玻璃尖銳的碎裂聲,夾雜著許遲憤怒的斥責。
林鹿和陸衍川恍然一驚,都從沉淪中回過神來。
陸衍川放開了林鹿,伸手端起剩下的半杯烈酒,直接一飲而盡。
但對此刻的林鹿來說,剛被撩起的興致又被打斷,她現在很煩躁。
“你來做什麼?”
“你知道你摔碎的這瓶酒多少錢麼?二十萬,賠錢。”
許遲看著林鹿被陸衍川吻紅的唇,恨不得再摔碎幾瓶酒來洩憤。
“行,我賠給你。”
“但你知道,你現在在做什麼嗎?你在背叛我!”
他來是找林鹿談關於宋泠泠的事情的,但現在理智全無,根本談不下去。
林鹿頭暈地往陸衍川懷中靠了靠,端起自己杯中剩下的酒,全潑在了許遲臉上。
“有病就去治。”
“暈了,扶我上樓。”
潑完,眼前暈得厲害,林鹿索性直接整個人都靠在了陸衍川身上。
“好。”
陸衍川將她打橫抱起,往樓上走去。
許遲抹了把臉上的酒水,緊緊跟上:
“她只是讓你扶她上樓,多餘的事情你一件也別做。”
他出聲警告。
陸衍川輕蔑地嗤笑了聲:“心臟,看什麼都髒。”
上了樓,陸衍川將林鹿放回床上,替她掖好被子,才轉身下了樓。
許遲跟著他一道下樓,一路都在警告:
“我勸你,最好離林鹿遠點,林鹿是我的東西,你確定要跟我搶麼?”
“許家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,光長了張好看的臉,有什麼用?”
陸衍川神色冷燥,懶得搭理許遲。
兩人一道出了別墅,陸衍川要上車了,許遲上前兩步,擋在了陸衍川面前:
“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!”
陸衍川眉眼低了低,視線往下看,才能跟許遲對視上,他一雙丹鳳眼痞氣地上挑著,說不出地乖張:
“哦。”
“滾。”
他的手從棉質的灰色休閒褲中抽出來,撥開許遲,上了車。
黑色加長版邁巴赫漸行漸遠。
後視鏡中,許遲沒一會兒也上了車,驅車離開。
陸衍川這才收回視線,但身體上依舊湧動著一陣陣的燥熱,就像現在林鹿還在他的身邊一樣。
或許,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跟異性親密接觸過,才會在跟林鹿親密接觸的時候,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“去給我找個女人,要乾淨沒病的。”
“呲——”
周越猛地踩了一腳剎車,但很快又反應過來,發動車子繼續前行。
“好的,我儘快。”
一個小時後。
一個看上去尚且青澀的女人,穿著性感的真絲睡衣,羞澀地推開了陸衍川臥室的門。
兩分鐘後,女人哭著跑了出來。
臥室中,陸衍川一言不發地坐在床沿,神色冷沉,似雪崩前的死寂。
他對別的女人,沒有任何生理性的衝動。
甚至很牴觸。
不,或許是剛剛沒有喝酒的緣故?
他撥通了周越的電話:“給我送瓶酒進來,度數高的。”
*
林鹿是被宿醉後的頭痛疼醒的。
此刻臥室裡已經沒有陸衍川的身影,開啟手機,許遲給她轉了二十萬過來,想必是為了昨晚打碎的那瓶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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