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？”
“我靠，居然沒有。”
上岸瞬間變臉，期待變為失望，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李淼也忍不住撓了撓頭，這事兒又在他的意料之外了。
不過，雖然沒有獎勵。
但光是看看劇情也值啊！
靈燭也真是細節，居然還真做了這種後續。
“那真是抱歉，打擾你了。”
李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。
醜陋長者搖了搖頭，便是這沒什麼。
“啊，那咱們走吧淼子。”上岸興致闌珊的說道。
李淼沒搭理他，而是看向醜陋長者，認真的詢問道：
“我想向你確認一件事。”
“……之前那枯木屋中的遺書，也是長夜薪火為了試煉而刻意安排的嗎？”
雖然心頭已經有答案，但他還是得確認一下，畢竟萬事皆有可能。
但這一次，醜陋長者給出的回答卻是不出意料的。
“是。”
“畢竟，於我而言，自己的事情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看到的。”
“但……祂給予我和阿瓦的太多了……我這也算是一種報答吧。”
長夜薪火救了她的丈夫，給予了他們一段難以想象的平靜幸福。
雖然阿瓦終歸是死了，但這無疑是莫大的恩情。
所以，即便這樣做是她打心底裡不想的，卻也沒有任何拒絕的想法。
“當然，祂當初還是給予了我選擇的。”
“什麼選擇？”上岸聞言有些好奇。
“死亡。”醜陋長者平靜道：“我可以跟阿瓦一同死去，只留下一具軀體在此即可。”
“啥？”上岸瞪大了眼睛：“這算哪門子選擇？這不就是脅迫……”
死亡與活著，似乎還真就是脅迫。
然而，如果在這兩個選擇前再加一些字首，那概念就完全不同了。
“你閉嘴！”李淼嘴角一抽，趕緊拍了他一下。
“請不要這麼說！”
醜陋長者眉頭微皺，與李淼一同打斷了上岸的無禮發言，遂又搖著頭解釋起來。
“有些時候，死亡亦是恩賜。”
“對那時的我，便是如此。”
“阿瓦雖是壽命耗盡自然逝去，但我依舊對此感到痛苦。”
“所以，當時若是能跟他一同死去，對我而言並不是一件壞事，長夜的薪火也不會在乎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我想，我應該留下來，也算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些許報答了祂吧……”
“這是我自己的選擇。”
“長夜的薪火的確冰冷，但祂夜空中的微光，也在照亮著世人。”
“只是很多人都不會抬頭去望，而是隻能看到眼前的黑暗罷了。”
醜陋長者平靜道。
“啊……原來如此，抱歉抱歉。”
上岸撓了撓頭，也明白了自己剛才的想法有點不經大腦。
之前混沌無相都說了，長夜薪火創造這試煉地是為了自己，事關薪火之力，即便是極端一點也不為過。
這要是換了那個黑心的光耀眾生，恐怕早把這兩口子折磨瘋了。
而長夜薪火不僅救了他們，而且雖然沒放阿瓦多蘭走，卻也還是給了她選擇，只要她的軀體即可……
“我明白了，多謝解惑。”
李淼認真的點了點頭，隨即向阿瓦多蘭和小灌木靈告辭了一聲，便準備離開。
上岸聽李淼的，所以此時自然也不會搞什麼么蛾子。
但當看到他們前進的方向時。
阿瓦多蘭忽然開口了：“……你們是否走錯了方向？”
李淼聞言有些詫異的轉頭看了她一眼：“沒有啊，這邊去荒蕪麗影那兒最近。”
原來是要去看凱娜拉嗎……
阿瓦多蘭聞言忽然沉默片刻，點了點頭。
“那……祝你們前路順遂。”
……
“你還要去看女菩薩？”
“醜陋長者不是都說她不給獎勵……嗯？”
“哦~~~”
上岸本有些疑惑李淼為什麼還要去凱娜拉那兒一趟，但又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，眼睛一眯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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