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拉拉沒有媽媽,那克拉拉從哪兒來?!”
克雷頓:“.”
克拉拉好像把它理解成了一個生物學問題。
他不得不解釋清楚:“克拉拉當然有自己的媽媽,但是被克拉拉當做媽媽的女人不是克拉拉的媽媽。”
“克雷頓怎麼知道的?”
“克雷.我最近見到了你的弟弟摩爾,他是你的親生弟弟。”
然後送他去天國享福了後面的真相剋雷頓暫時不打算說。
“雖然是你的弟弟,但他和你不一樣,他已經是大人了,知道很多事。他知道你們共同的媽媽是誰,還有聖母院的事,他也知道其他人去了哪兒。”
“那克拉拉的媽媽是誰?”
“阿西娜·柏呂閣,但她和你不一樣,也和正常的媽媽不一樣。”
“阿西娜·柏呂閣?阿西娜·柏呂閣!”克拉拉興奮地念著這個名字,沒有聽懂克雷頓暗藏的警告。
她覺得這個名字真好聽,光是念出這幾個詞彙,她就好像一個漂浮在天上四處遊蕩的氣球忽然被拽到了地面,一下子變得踏實了,好像又有家了。
她急切地向他追問。“那她現在在哪兒?克拉拉想見她。”
克雷頓警惕起來,他必須及時阻止克拉拉不切實際的幻想,免得她回到聖盃會毫無人性的控制下:“這我就不知道了。不過我知道的是,那同樣不是一個值得你去尊敬的人。因為在”
“尊敬是什麼意思?”克拉拉茫然地打斷他。
“.”
克雷頓深吸了一口氣,他知道自己今晚又多了個任務。
“你們有必要一直這樣穿嗎?”
法斯拉格靠在沙發上,點起一支菸看著虎克的偵探們。
他們的風衣上面全部寫著虎克偵探事務所的名字,他現在都不敢帶他們出去了。
太醒目了。
“這是一種廣告的方式。”虎克偵探的隊長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說。“路人看到我們的這身衣服,以後想要僱傭私人安保,就會第一個想到我們事務所。”
“還真是有商業頭腦。”
法斯拉格在下面踢了一腳桌子腿,這顯然不是在誇他們。
他現在感到煩悶。
阿西娜·柏呂閣和他睡了一次,隨後便沒有再做更多聯絡了,甚至勸說他的哥哥加洛林把他關起來。
加洛林同意了。
他現在懷疑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。
那個女人靠近自己只是為了接觸哥哥,一旦達成目的,便將他一腳踹開。
“真是陰險的傢伙!”
他惡狠狠地吸氣,香菸的火焰一口氣燃到底,菸灰墜落到地毯上,散成數片。
很快,菸蒂也扔了下來。
這些偵探是聖盃會僱傭的,阿西娜讓他們聽加洛林的話,而加洛林又讓他們陪在法斯拉格身邊保護他的安全。
法斯拉格一邊享受這種關切,一邊生出這麼做是否有監視看管的目的在其中的疑惑。
他不得不猜忌兄長的用心。
儘管他想要什麼,東西都會很快送到,但依舊和過去不一樣。
法斯拉格厭倦這種沒有人恭維自己的日子,一天也忍不了。
眼下保護他的虎克偵探全是從戰場上退伍下來的好手,打心眼裡看不起他這種沒去過前線的軍官,哪怕他們隱藏的很好,但法斯拉格就是知道他們在瞧不起自己。
那種視線如同實質一般,只要一轉身就能感受到它們的重量。
“你們的主子最近又有什麼成果了?”他嘲諷地問偵探。
“她只是我們的僱主。”
武裝偵探們冷冰冰地看著法斯拉格,毫無尊敬的意味在其中。
就是這種眼神!
法斯拉格在心裡大叫。
凌晨還有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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