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轟轟轟——”
原本就浩瀚狂暴的宇宙之寶瞬間變了,變得更加可怕。
引動的時空奧妙也更加的玄妙,威能更是明顯提升了一大截。
“嗯?”神榕帝君的面色一沉,如冰山般的冷峻面龐卻愈發冰冷:
“突破了?這藉助宇宙之寶爆發出的威能,都能勉強達到八大聖城之主的層次了。”
在這之前,神榕帝君可是一直是碾壓的那個。
若非芒崖主宰留在時空盤的力量庇護,恐怕在最初廝殺之時,壘展便已經身死道消了。
可即便有時空盤的庇護,壘展也只能被迫抵擋。
說到底,走上終極之道的一步道君即便自身的道再如何圓滿,也就比一些融合了多條最強之道的二步道君強一些。
加上一件威能浩瀚的宇宙之寶,也就讓壘展媲美一些融合多條最強之道的三步道君。也就是炎銘道君、都靈道君這一層次。
只不過壘展當初在時空湮滅,時空輪迴上有了突破,操控宇宙之寶爆發出的威能比這一層次的道君還要更強上一些。
“先前我哪怕全力催動霜月,攻擊的威能也就勉強達到頂尖帝君門坎。想要對這神榕帝君感到威脅都做不到,只能被動的抵擋……”壘展目光幽幽。
“如今對終極時空之道的感悟突破到二步道君,雖全力爆發下能勉強達到八大聖城之主的門檻,與神榕帝君廝殺,卻依舊相差巨大。最重要的……”
壘展目光掃過懸浮在身前的那一黑白混沌色的圓盤,圓盤如今已經喪失了昔日的光澤,變得愈發的暗淡。
“原本還能夠使用兩次的時空盤,看樣子恐怕也只能使用一次了。”
當初拜入芒崖主宰門下,成為主宰之親傳弟子,壘展便被賜下了這件頗為特殊的時空盤。
像芒崖國十二宮內的逆天道君們,也有許多道君都得到過芒崖主宰的賜予。
但那些時空盤,卻都只是一次性的,幾乎也只能用來穿梭時空逃命。
當壘展手中的這個所蘊含的力量更加龐大,足足能夠使用三次!
不僅能用來催動時空盤穿梭時空,同樣的,這時空盤內所蘊含的龐大力量也能用來庇護自身。
若非時空盤內的海量磅礴力量庇護,壘展也很難撐到現在。
“轟!!!”戴著銀白手套的手掌劃過混沌虛空,頓時與那足有億萬里長的火焰彎刀碰撞到一起。
‘嘭,嘭,嘭!’那火焰彎刀上所蘊含的可怕力量轟然落下,頓時將壘展轟的倒飛開來,身軀碾碎了無盡虛空,犁出一條寬足有千里,百萬里長的巨大溝壑。
“這一次……擋下了!”壘展心中一喜,可遙遙看向千萬裡外的神榕帝君,那一絲欣喜也跟著消散無蹤。
即便是第二層次的終極時空道催動著宇宙之寶攻擊神榕帝君,對方卻依舊能輕易抵擋。
“到此為止吧!”神榕帝君看向遙遠處的壘展,目光冰冷道,“試探如今到此為止。即便是垂死掙扎又能如何,給我——死!”
鏘鏘鏘鏘鏘鏘……
神榕帝君忽然顯現出了九條手臂,同時抓住了九口火焰彎刀,只見火焰彎刀忽然微微動了起來,這一動就自然形成了一層奇異的刀光漣漪環繞在了神榕帝君周圍。
他漫步前行,逐漸朝著壘展走進。
即便進入了心之世界投影與九大秘術的範圍,在他周圍環繞著的那些刀光漣漪卻能輕易切割開,就彷彿漫步在後花園中,輕鬆寫意。
“這,這……”壘展心中一凜。
別看壘展抵擋神榕帝君如此之久,可先前神榕帝君也不過是遙遙操控秘術朝著他攻擊而來。
但如今,很明顯對方已經動真格的了!
“一名二步道君……哦,現在即將是三步道君了。能讓我親自動手近身廝殺的,你是第一個。”神榕帝君淡然前行,“能做到如此地步的,倒還真讓我起了幾分愛才之心。”
“立下本命誓言,只要你願意加入我神榕一族,做我麾下的一名奴僕。芒崖國能給你的資源,我神榕也能賜予你……”
“加入神榕一族?”壘展冷笑,“為了苟且偷生,然後成為一個生死由他人操控的奴僕麼?”
修道,修道,修到最後為的不就是逍遙自在,將性命掌控在自己手上麼?
“沒有自由,生死皆在他人的一念之間,修行又有什麼意義?”壘展輕聲低語著,“相比於如此的苟且偷生,我卻寧願轟轟烈烈的死去!”
“寧願轟轟烈烈的死去?”神榕帝君卻是搖頭一嘆,“機會給你了,你卻不珍惜……那你,便去死吧!”
天才妖孽,能走上這一條路的,幾乎都是有強大的執念的,道心也都是非常強大的。自然不可能像普通的修行者那般,很輕易的便臣服其他的修行者。
即便這修行者,是一位擁有八大聖城之主實力的永恆帝君!
一邊說著,神榕帝君一邊漫步前行著。
明明只需要剎那的時間,神榕帝君卻足足走了近十個呼吸。
神榕帝君看上去淡然無比,可在這淡然中,他周身所瀰漫的開的殺意卻愈發的可怕。
終於,九條手臂持著九口火焰彎刀的神榕帝君來到了壘展面前,他周身一直鎖定著壘展的殺意也堆積到了一個極限。
彷彿積攢了無盡歲月的火山,在剎那間轟然爆發!
嘩嘩譁~~~
九口火焰彎刀動了,彷彿火蓮盛開,有著先後順序接連劈下,有著奇異而美麗的節奏,花開剎那,美麗卻又無比的致命。
“擋!給我擋住!”壘展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。
在他周身,有著無數重重疊疊在一起的光影,彷彿一剎那有著億萬個壘展疊加在一起,每一道身影都盡皆帶著宇宙之寶‘霜月’,五指成拳,轟然砸下那一口口彎刀。
與此同時,懸浮在壘展身前的時空盤綻放出璀璨的黑白光芒,卻是時空盤內剩下的全部力量都在這瞬間被引動。
嘭~~~~
交手一瞬間,壘展的防禦就支離破碎,瞬間被轟擊的倒飛開去,籠罩在周身的黑白光芒也猛的震顫,光芒明滅不定,彷彿隨時都要破滅消散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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