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天,那‘金烏’令一直在蠢蠢欲動……”壘展心念一動,手中頓時出現了一塊有著無數裂痕的古老青銅令牌,令牌之上兩道古樸的神魔文字愈發鮮豔。那令牌被壘展握在手中,正不住的顫動著,綻放著淡淡的光芒。
這令牌,自壘展出了水府,便開始震顫著。從起初只是微微顫動,到如今,壘展在北海郡城待上的這些時日,更是愈發的劇烈。
“還未回水府前,這令牌只是看著有些與眾不同,卻不像現在這般。可一進入水府內,便能直接感應到師父手中的那一殘缺部分。”
“現在出了水府後,又變得震顫了起來……”
壘展心中思索著。
“水府乃是一件強大的先天靈寶,又有大熊前輩在,應該能遮蔽殘缺令牌彼此間的感知。但我出來後……便愈發激烈。”
“看來,要麼就是剩下的那一塊殘缺令牌的擁有者,在不斷的向我靠近。亦或是……已經被拼湊的大致完整的令牌已經能感知到那洞府遺蹟的存在。”
這‘金烏’令,壘展所得到的本就是最大的一塊,加上雎華仙人手中的兩塊,一同拼湊在一起,距離完整狀態也只差一小塊了。
若是能感知到令牌所屬的洞府遺蹟,本就不奇怪。
當然,也不排除是得到剩下的‘金烏’令牌殘片的修仙者尋過來。
壘展所猜測的,兩者皆有可能。但他卻更傾向於令牌能感知到洞府遺蹟的存在。
畢竟這古老令牌能在集齊殘片主動融合,都彷彿有了自己的靈性一般。有些別的神異,也算是情理之中。
“若真是我想的那般,這洞府遺蹟,似乎……”壘展神識將整個令牌籠罩,仔細感知著。
“那洞府,似乎就在北冥大海中。”
……
無盡廣袤的北冥大海,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直接出現在上空。
一穿著白衣的絕美女子直接從空間裂縫中走出。
“現在,耳邊終於清淨了不少。”白衣絕美女子眼神之中有著一絲輕鬆。蚊蟲雖小,但數量多了,一直縈繞在耳邊,卻也煩心的很。
“這東西……”白衣絕美女子站在高空中,俯瞰著下方浩渺茫茫的北冥大海,手中忽的出現了一塊滿是裂痕的青銅塊。
“父親曾說這東西極有可能是上古盤古世界之物,而落到我手中的,僅僅只是一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。”
白衣絕美女子把玩著手中的東西,“既然來到了這大夏世界後,這沉寂許久的小東西便有了動靜……這一機緣,應該就落在了夏芒叔父的這大夏世界。”
整個三界之中,機緣無數,但大多都是些地仙散仙留下的,強些的也不過是天仙。
這些遺蹟對於普通的元神道人甚至地仙散仙吸引力或許很大,可對她來說,便有些瞧不上了。
哪怕是一些天神真仙留下的,對她的吸引力也沒那般大。畢竟活著的天神真仙她都能接觸許多,更別說自己的父親便是一位最為頂尖的天神真仙。
但若是手中的機緣與上古世界有關,那就完全不同了。
能在上古世界破滅後留下的機緣,哪怕是她身份珍貴,卻也極有興趣。
“那冥冥之中的指引……需要我往東南方走。”
氣運本就玄之又玄,她本就是有大氣運之人,哪怕手中的東西殘缺不全,但冥冥之中的那一抹感覺,卻能讓她模糊的感知到那機緣的大概範圍。
“我目前的位置在這北冥大海的最深處,東南方……”
白衣絕美女子面上有著一絲淡淡的期待。
譁!周圍蕩起了漣漪,那女子的身影也直接消失在了空中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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