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姨仍然焦急萬分:“現在社會上的壞孩子這麼多,萬一……老林,快想想辦法,該怎麼辦呀?”
姨父就給老戰友韋振雄打去了電話,正好他值班,就立即過來把這老兩口接上,一起來到了壺口浴場。
姨父走過來,摸了摸我的頭:“墩兒好樣的。”
後來,因為警車裡坐不開這麼多人,我們打車回得家。
到家後,三姨看到我臉上滿了傷痕,身上也有淤青,就趕緊找來藥瓶給我抹藥。我說:“三姨,沒事。其實,我明明是能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的。”
“誰知道他們一點也不仗義,竟然暗中下套,讓我只剩下招架之功,沒有了還手之力。他們敢欺負表姐,再讓我見到,非剝他們的皮不可!”
表姐正好洗浴出來,聽了我的話後,嘴角差點撇到耳朵根。
她一定是在笑話我,心裡在說我只會捱打的份,接著她就回屋了。
為了救她被人揍成這樣,她不但連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,還撇著嘴恥笑我,真是一點親情也沒有。
她能為一個男人去海邊傷心,甚至去死,可我為了保護她為了救她而受傷,她連多看我一眼的心情也沒有。都是男人,差距咋那麼大哇!
幸好三姨很仔細的給我上藥,還不停地誇我,說我為了保護表姐甘願捱打,是條漢子、
唉,要是表姐這麼誇我一句,我一定會高興地要飛,並願意為她做任何事,她就是要天上的星,我也去摘!
躺在床上,我在想,如果不是我的出現,表姐還能囫圇著回來?她即使嫌我髒嫌我土不願意看我一眼,說一個“謝”字不難吧?
再遇到這樣的事,我才不管了,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人羞辱,我就在旁邊看熱鬧!哼,你傲嬌,你冰冷,非得讓你開口求我!
想到這裡的時候,我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,感覺自己太骯髒了。怎麼可以這樣咒表姐呢?
她在我心裡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,不容任何人玷汙她、傷害她,為了保護她,哪怕是真的付出生命,我也感到驕傲和自豪!
夜深人靜,我卻大睜著兩眼無法入眠。
於是,起床走出了臥室。我沒有直接貿然蹲下去看錶姐臥室的全景,而是把布簾掀開了一條縫往裡面窺視。她安靜地躺在床上,右手腕擁著那個布娃娃,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。
她換了衣服,上面是黑色的背心,兩根代代的那種,大概是身子底下擠了一下,露出了肚臍。肌膚與背心形成極大的反差,襯托的肌膚更加的雪白嬌嫩。
我沒敢讓目光停留的時間太長,我突然覺得有種罪惡感襲上心頭,因為肚臍也屬於女孩子的私密處,我一個大男人盯著看,簡直是對錶姐的褻瀆。
不得不承認,我的內心很齷齪,很骯髒,很不光明正大。
褲衩子還是肥肥大大的那種,不過換成了粉色的,看著不由得讓人心裡發癢。應該說不是我沒有出息,是表姐太有魅力。或者說,是那粉色、雪白,撩撥得我想入非非。
我還是想實現近距離欣賞表姐的願望,今天晚上救了她,沒有聽她說一個謝字,也沒有看到她一個熱情的眼神,要這麼點小小的補償不算過分吧?
於是,我蹲在了布簾下面。正當我往裡挪動的時候,她突然側身朝外,嘴裡發出了聲音:“你奶奶個腿,我要殺了你!”
猝不及防,嚇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,發出了“啪”的一聲。
壞了,竟然被她發現,我顧不了許多,爬起來就跑回了臥室。
躺在床上,用手使勁摁住就要跳出來的心臟,凝神靜氣,就像是末日來臨一般。
果然,有細微的腳步聲往我的房間走來,是她來興師問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