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霍先生的關係好像還沒有這麼親近的地步吧。“
“請叫我蘇小姐或者蘇老闆。”蘇若筠著重強調道。
話落,她往後退一步,直接躲開他伸來的手。
“筠老闆。”
聽到這聲,蘇若筠斜著眸,冷冷乜了一眼霍景城,隨即款步走至茶桌前,落座。
瞥見她臉上的不悅,霍景城立馬順著她原先的話,忙不迭地改口,正色道:“蘇老闆。”
說話間,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,“上次是我行事孟浪,親你那事兒做得確實很過分,可我是真心誠意欣賞蘇老闆的茶藝,想和蘇老闆交個茶友。”
蘇若筠撩起眼皮,目光淡淡掃過他,濃密的眼睫垂下,在眼瞼處投下一片清晰的暗影,一句話都沒說。
見她始終一言不吭,臉上也沒什麼表情變化,霍景城忍不住開口,語氣帶著幾分試探:“怎麼不說話?”
蘇若筠的目光落在茶杯內舒展的翠葉上,聞言,長卷的睫毛微抬,眼神掃過端坐在紫檀太師椅上的霍景城,啟唇反問道:“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?身居高位的人都不知道心裡繞著幾個彎,更別提他這種在商海沉浮多年的大佬,自然深諳交際之道,見人說人話、見鬼說鬼話,達不成目的,就換個說法。
霍景城抬手將貓穩穩地放在了茶桌上,蘇若筠見狀,輕輕地拍了拍手,示意自己的小貓,聲音喚著:“熊貓,來,到媽媽這兒來。”
待到小貓乖乖竄入懷中,她摟著“熊貓”,抬眸看著對面端坐的男人,沒有絲毫想走的模樣,小臉緊繃,開口的語氣帶著一絲生硬:“你……不走嗎?”
霍景城並未回應她的問題,話題一轉,驀地問道:“你還記得那天的事兒?”
“……忘了。”蘇若筠的語氣帶著幾分不自然和刻意。
“忘了,那為什麼不收下禮物?”
霍景城的目光略有深意,似笑非笑的目光,落在她稜角分明的側臉上,話裡帶著幾分調侃,“還是你想……讓我一直來茶館找你?”
聞言,蘇若筠輕抬眼眸,瞥了他一眼,語調帶著些陰陽怪氣:“要是收下禮物,恐怕你的那位好友祁律師,又要在背後指指點點,說我被你包/養了,我可不敢收。”
“就一普通絲絃,再說了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,昨晚上喝的那瓶酒,都把人喝進醫院了。”
蘇若筠轉頭看向霍景城,“那是他活該,誰讓他嘴那麼賤,你找女人,他給你/拉皮條,你們倆配合得倒是挺默契。”
霍景城忍不住反駁:“哪來的我找女人這一說,”
“上次你親我的時候,那可是我的初吻。”他一本正經地端著姿態,“蘇老闆,奪走我初吻這事兒,我還沒找你負責呢。”
說是“負責”,可蘇若筠分明從這兩個字裡品出了“算賬”的味道。
“初吻”兩個字在她腦海中打轉,狐疑地抬眸,打量過霍景城的神情,只見他挑著眉,一臉認真,不像是在開玩笑。
在這圈子之中,那些世家子弟身處金字塔頂端,能潔身自好的,猶如鳳毛麟角,他們視女人為可肆意爭奪的資源,貪婪地想要將其佔為己有,且不說他們親自下場包/養的,還有女人巴巴地主動貼上來的,外人上趕著送的,有些更是不挑,甚至找外/圍,招/女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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