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安敏這麼說,梁毅覺得也是。
鄭天佑不遠千里來西北,不就是繼續想著安敏手裡的那筆遺產嗎?
不過他這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。
“那個鄭天佑還說,你在離開之前,搬空了安家,這小子,到現在還在說謊話。”
梁毅像是憤憤不平的說了這麼一句,安敏聽到後,卻有點心虛的移開視線。
鄭天佑可沒說謊,她離開之前,的確是把安家搬空了。
除了安志傑,錢雪和安露的臥室,安家別說那些傢俱了,她連塊兒窗簾布都沒留給他們。
她悄悄抬眼看了下,那窗簾現在就掛在這個小家。
“行了,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吧,或許等這件事解決,我還能再給你帶來個更好訊息。”
梁毅神秘兮兮的說出這句,安敏有些好奇,但看他的樣子,應該是不會跟自己說的。
鄭天佑不在她跟前兒晃悠,安敏覺得頭頂那片烏雲,終於散開了。
至於那些還在背後嚼舌根的,尤其是張桂芬,安敏都懶得搭理。
跟她們吵,安敏覺得掉價。
她再落魄,那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。
不過也因此,讓張桂芬那些人對安敏是更不樂意了。
說她是拔了毛的鳳凰,在這兒裝清高。
有一回還當著安敏的面兒罵她,擦粉進棺材——死要面子。
安敏從不跟張桂芬吵,她的態度反而比吵架,更讓張桂芬難受。
畢竟安敏往那兒一站就跟她們不一樣。
這些人心裡更是嫉妒的快要發狂。
安敏就是要讓她們心裡跟貓撓似的,渾身不得勁,又拿她沒辦法。
梁毅說到做到,有他的‘關照’,那些人自然會好好照顧鄭天佑的。
鄭天佑被“安置”的地方,是營區深處一間廢棄的,只有一個小鐵窗的禁閉室。
警衛員得了死命令,除了按時按點送些維持生命的基本食物和水,杜絕任何人靠近,連只鳥飛過都得被驅趕。
畢竟梁毅說過,鄭天佑辦的這些事,是要去牢裡蹲著的。
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,大家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。
鄭天佑在裡面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,曾經算計別人的精明,此刻只剩下無邊的恐懼和絕望。
李衛國後來跟梁毅彙報時,撇撇嘴:“團長,那小子現在蔫得像霜打的茄子,整天扒著鐵窗往外望,眼珠子都是直的,看見送飯的都哆嗦。”
“嘖,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?真是耗子掉油缸,找死。”
說完這句,李衛國雙手抱胸,想了想道:“不過你打算怎麼處理他?他關在這兒也沒用。”
頂多是心理受折磨罷了,還不如早早把他送出去。
相關的地方,肯定有辦法處理鄭天佑。
梁毅只是嗯了聲,眼底沒有絲毫波瀾。
鄭天佑的結局早已註定。
梁毅特意派人去海城收集了一些證據,鄭天佑移交到西北省城後,直接就能定罪了。
這些材料,梁毅沒有動用任何私刑,而是按程式整理得清清楚楚,直接上報了上級。
等待鄭天佑的,將會是漫長的牢獄生涯,他費盡心機鑽營得來的一切,都會化為泡影。
海城那邊,梁毅也透過可靠渠道遞了話。
曾經欺負過安敏的安志傑三人,很快就會發現自己不管做什麼都處處碰壁,家人也收到了隱晦卻足夠讓他們心驚膽戰的“問候”。
本章未完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