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江冉有些懷疑,馬吉克這麼目標明確地衝著折舟那本手札而來,是不是也開啟了和她一樣的隱藏任務。
馬吉克:“哈哈哈果然是帶刺的玫瑰。你絲毫不為真實姓名的事困擾,讓我來猜猜看,這遊戲裡會有可以改變真實身份的道具似乎也不奇怪,畢竟林陽這個名字的確不太襯你。
“我能感覺到,你和那些傻子們不一樣,我想,或許只有知道手札價值的我們,才是天生一對。和我合作吧,我可以永遠讓你當我的大小姐。”
江冉:……
這就滑跪了嗎?
大小姐:“可在我看來,你才是那個最大的傻帽。鳳凰從不屑與山雞為伍,更何況是你這樣的猹。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吧,你的命和手札,我都要。”
馬吉克:“有趣。我突然很好奇,什麼樣的人才能把你這樣的野馬征服。沒關係,你遲早會成為我掌心的玫瑰。我越來越期待和你的相遇了。”
江冉不由自主地翻了個白眼。
這種聽不懂人話又蜜汁自信的歪果仁真是讓人毫無交流的慾望。
要不是她的遺產掠奪和寡情都在冷卻中,她真想立刻出現在馬吉克面前,讓他身上先開個百八十多的“玫瑰”。
但她也沒對順利搞到馬吉克的座標抱太大希望,畢竟他這種欠揍的人還能活到現在,甚至可能搞死了god,他身上的依仗恐怕也不少。
可江冉從不受窩囊氣。
你喜歡跳臉?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跳臉。
而馬吉克要是表現得極為憤怒或者破防,對江冉來說反而是件好事。
像他現在這樣能屈能伸還有閒情口頭騷擾,要麼這人是個膨脹至極的大傻逼,要麼就是真正難對付的敵人。
無論是哪種,只要產生了威脅之意,那他就已經被寫在江冉的死亡小本子上了。
*
另一片狂風暴雨的海域中,一輛巨型遊輪正在翻湧的海浪中起起伏伏。
甲板上,一群被綁在船舷處的玩家此時正瞪大了雙眼,死死盯著海中那些猩紅的視線。
他們雖然神情惶恐,卻絲毫動彈不得,連掙扎都做不到。
甲板正中則站著一個金髮金瞳的年輕男人,他在越發狂暴的風雨中早已渾身溼透,卻絲毫不覺狼狽,甚至還在放聲大笑。
遊輪的顛簸根本無法影響他半分,他的腳牢牢吸附在滿是海水的甲板上,巋然不動。
一個巨浪打來,渾身腐爛、有手臂長的鱈魚順勢張開了嘴,隨著海水一起擦過船舷處的玩家。
僅僅一個接觸,那人就少了一截手臂,可他連慘叫都無法發出。
金髮男人近乎狂熱地看著這一幕,喃喃道:“等我召喚出海神我就去找你,到時候該叫你大小姐,還是叫你小陀螺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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