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太奇怪了,又癢又麻,還帶著點微微的刺痛。柳靜怡猛地一顫,下意識地想要躲開,卻被他攬在後腰的手牢牢給固定住了。
“別動。”
他的唇貼著她的,含糊地命令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,他的舔舐繼續,帶著一種奇異的耐心,好似真的在給她“治療”傷口,又好像是在品嚐那份帶著血腥和紅糖,獨屬於她的味道。
柳靜怡只覺得臉上轟地一下,燒了起來,心跳快得不像話。
這…這人怎麼…又這樣!
上一秒像是要把她吃了,現在又…又這樣!
柳靜怡被他這反覆無常,又冷又熱的舉動弄得心慌意亂的,身體在他的懷裡微微發抖,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別的什麼。
過了許久,男人才放過她那可憐的傷口。
“不疼了吧?”
男人又問了一遍,聲音低沉,如同耳語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蠱惑。
柳靜怡被他看得心頭髮慌,她偏過頭,根本不想回答他這種“得了便宜又賣乖”的問題,只悶悶地擠出兩個字:“……流氓!”
柳靜怡的聲音帶著點軟糯的鼻音,與其說是罵,不如說是嗔。
冷雲霆低低地笑了起來,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遞到她緊貼著的身體上。
那笑聲低沉而又悅耳,帶著一種罕見的輕鬆和愉悅。
他似乎很滿意她這副又羞又惱,敢怒不敢言的模樣。
“嗯,我流氓。”
柳靜怡沒有想到,冷雲霆竟坦然的承認了,手臂收緊,將她更加密實的圈在懷裡,下巴輕輕擱在她柔軟的發頂,聲音裡還殘留著笑意,低聲說道:“只為你。”
柳靜怡的身體僵硬了一瞬,但也只是那麼一下。
小腹的脹痛在他的掌心下,慢慢的消散,被一種奇異的暖流所取代。
柳靜怡靠在他的頸窩,鼻尖縈繞著他身上一絲淡淡的菸草氣息,一種前所未有的的安心感悄然滋生。
她閉著眼睛,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,像是疲憊至極的蝶翼。
許是因為痛經的消耗,又許是因為這大起大落的情緒波動,柳靜怡此刻卻是感受到了一絲昏昏欲睡。
冷雲霆感受著懷裡的人逐漸平穩的呼吸,眼底的笑意慢慢沉澱,化作一種更加深沉,更加複雜的東西。
他已經在琢磨明天,在家開小灶了,先去買上兩隻雞,再去買些肉,最好是排骨,可以給柳靜怡燉湯。
大院食堂的飯菜,不算難吃,但也說不上好吃。
柳靜怡這嬌氣的身體,還是要多補一些營養,最好的還是帶她去看看中醫,調養調養。
他不在的時候,也不知道懷裡的人,有沒有好好吃飯,還是要找個人好好盯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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