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月言論一句比一句惡毒,震碎了所有在場人三觀。“什麼?她哥還是個癱瘓?讓這麼好的姑娘給她家做牛馬,還不允許人家有自己的朋友。”
“我的天啊,這是什麼人家啊。解放這麼多年了,怎麼還行惡霸地主那一套啊?”
“虧我剛剛還同情她,以為她嫂嫂揹人偷漢了。現在一看,我恨不得幫忙解救這受困少女。”
“咔嚓”、“咔嚓、咔嚓”.人們正議論紛紛中,一個年輕人舉著相機對著顧月就是一頓拍,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:“我是晚報記者。同志,您這婚姻觀角度真奇特啊,正是當下熱門話題。我給您拍個特寫,明天就能見報!”
顧月:“你給我停止。我不允許你報道!”
她上去就搶對方相機,對方靈活閃躲,看熱鬧的人開始為雙方助威,現場陷入一片混亂。
那個等著跟顧月相親的西裝男,看到顧月今晚的表現,臉色難看極了。
幸虧今天,這女人晚來了。這要是相中了自己,恐怕從此家宅不寧了。
男人趁亂,招呼都沒打一個,趕緊跑了。
就在這時,人群外,一道渾厚卻冷冽地聲音響起:“顧月,你鬧夠了沒有。”
走道內起鬨的人群,瞬間熄了聲。
顧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可門外明明就是小李推著輪椅,輪椅上的正是大哥顧撼川。
輪椅穿過人群,進了包間。
顧撼川先是看了一眼錢萊,關切地問道:“她沒傷你吧?”
錢萊搖搖頭。
幸好在來的路上就給顧撼川打了電話,說自己今天和朋友在這裡吃飯,估計會回去晚,讓他別擔心。
可真沒想到,他竟然親自來了市裡。
顧撼川對著花誠和花蕊微笑頷首。
繼而,對那名小記者道:“同志,剛剛我妹妹,因為情緒失控,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。還請你諒解。
我們不希望被報道,這對她會有很不好的影響。所以,拜託你將剛剛拍的照片銷燬。”
小記者為難地盯著眼前軍官,難以抉擇。
“就算是犯了錯誤的人,我們也允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一旦被報道,就讓她再也沒有了回頭路。
小同志,這是我的請求,也是我們家人的要求。請你銷燬照片,並承諾不會報道。”
他眼神似箭,有種不容置喙的威嚴。
小記者撓撓頭,自己初來新市,並不想因為一個社會新聞,而招惹麻煩。終於點頭同意。
顧撼川調整了輪椅,面對著門外的看客們道:“這是一場誤會,還請各位回去用餐。”
“經理,我一會會給您一個地址。關於我妹妹造成的損失.”
“哥,我沒有,是她.”顧月打斷顧撼川的話,依然不依不饒。
“住口!”
顧撼川不怒而威,顧月不敢再多說一句,縱有再多不滿,也乖乖閉了嘴。
“她造成的所有損失,會有人進行賠償。給您添了麻煩,非常抱歉。”
經理拿了地址,叫人收拾了殘局,勸離了所有看客,包間裡這才恢復了清靜。
錢萊走過來,站在顧撼川身邊問他:“首長,你怎麼來了?”
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並未回答,只望著花誠和花蕊微解釋道:“今天我妹妹給二位帶來困擾了,我替她向你們賠罪。錢萊,是個好同志。我希望她能多交好朋友。”
可花誠不在乎道不道歉,他隻眼前這氣勢威嚴的男軍官,她口中的首長,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!求月票,求追讀,寶子們,愛你們喲!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