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要是去廳主那裡給你穿小鞋怎麼辦？”“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，託你的福，廳裡流水一天頂一年，他恨不得把咱倆給供起來。”
沈昭意被他逗笑。
想來也是，so站這邊抽成比例5：2：3（平臺百分之五十，公會百分之二十，主播百分之三十），這些天給蘇夜刷的禮物加起來，vic能分一百來萬。
就算今天這事不佔理，看在錢的份上，也根本不用怕被找麻煩。
這可不是供起來嗎？
沈昭意反問回去：“那你呢？”
“什麼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給你刷了那麼多，你不也得給我供起來，好祈禱能多賺一些？”、
電話那頭突然安靜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才聽見蘇夜喃喃地說：“我不信這些，而且，我並不在意你刷多刷少，送不送禮物都沒關係的。”
“其實這兩天，我都一直在想要怎麼感謝你，那些禮物……實在有點受寵若驚。”
嘆了口氣，他的聲音變得有些侷促。
“我知道你出手大方，應該什麼都不缺，所以到現在也沒想到該怎麼報答……”
眼見蘇夜快要較真起來，沈昭意突然問道：“以前那些老闆，給你刷得最多的，是多少？”
“一萬多吧。”蘇夜回憶著，他聲音確實是很大的優勢，“不過她們都不會留太久。”
至於原因，沈昭意心裡清楚。
既然那些人都沒自己能刷，她半開玩笑半認真道：“那乾脆今後就認我一個老闆得了，我可比她們所有人加起來都能刷。”
這一點，不是她吹，真金白銀的哪能幹得過她這個開外掛的？系統給的底氣，夠夠的！
而且沈昭意也是真的喜歡蘇夜的聲音，嗯，外加那9.7的顏值分。
一想到他可能還會跟別的老闆這樣聊天、唱歌、連麥哄睡，她的佔有慾瞬間就翻湧起來。
用錢能斷絕掉這些可能，就是對她最好的報答了。
蘇夜聽後，卻認真起來。
“不用刷禮物，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。”
“因為……沒有人會像你一樣，理解包容……”
他的聲音很輕，但字字清晰。
沈昭意聽出這話裡的落寞，也知道蘇夜是受到職業偏見所帶來的傷害。
可現在的問題是，她這張嘴，根本不會安慰人。
思來想去，只好拿出慣用的招式——
岔開話題。
“那你上班的時候，會害怕嗎？”沈昭意這話問出口時，差點咬到舌頭。
這個時候還提什麼工作啊！
蘇夜也沒料到她會突然跳脫到這個問題上，啞然失笑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？我才說過，我不信這些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的化妝技術是不是很好？”
這種沒話找話的感覺，也得虧蘇夜性子好，在聽後還會耐著性子跟她解釋：“我這個化妝，應該跟你們不太一樣？”
沈昭意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“怎麼個不一樣法？”
在她的追問下，蘇夜無奈地形容了一下自己的工作環節。
夜更深了。
後來也不知是哪一方先沒了動靜，到最後，兩人相繼睡去。
手機被擱置在一旁，通話介面上的時間悄然流逝，但逐漸聚攏的，是兩顆跳動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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