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齊此趟出門,雖然名義上是自己偷跑出來的,但其實也是帶著任務的,由北下南,共帶著十幾名護衛。
與柴澗風分別之後,他又遊玩了一圈,然後一行也去了南朝京城,於情於理他都不能不去。
離開的時候,他明面上的護衛都已經增加到了一百多,而且都是軍中好手,所以剛剛謝晨在被那些人看著的時候,感到了危險。
“楚兄,其實我主要還是想問問你,那時跟你一道的那個小先生,也就是柴澗風,他怎麼樣了?”
楚齊當然記得那個柴澗風,年齡比他大,心思也比他重的多,一路上雖然只短短的相處了十幾天,但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儒而不迂,憂而不腐。
這是司徒先生對那個柴澗風的評價,後來對他說起時,還感嘆道:“世能有曹靜之,乃天下之大幸也!”
後來他到了京城,還特意打聽了一下那個柴澗風的訊息,不過很可惜,他已經不在京城了。
他到京城時,已經錯過了春試,只好又等到秋試,他的才學自不必說,毫無懸念的取得了去年的狀元。
楚齊也沒有打聽太多的細節,只知道他最後被派遣到了一個小地方做知縣去了。不過想來,依那位柴兄的性子,哪怕是見著皇上,也肯定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吧,哈哈。
每年都有兩個狀元,除了一些特別愛出風頭的喜歡弄些名堂出來,其實真引不起什麼風波。只不過他的起點稍微有點高了。
在仁楚,知縣可不是個小官,每個縣只設立縣衙一個官府部門,由知縣,主薄和縣丞三者共同治理。
再有的就是督監官了,至於城防,向來就是由專門的守將負責的。
謝晨聽完也是稍稍放了點心,他之前還真怕柴秀才到了外面就真只能當個小秀才了。
楚齊好像突然想起來一件事。
“對了賢弟,我最後走的時候給你留了一本功法,託你們山下村裡的一個老闆交給你,不知道你收沒收到啊?”
謝晨一聽這話,也想起來了,對了!這傢伙之前拿自己當傻子騙,還什麼天下武功不過在力速二字,自己還真當了寶貝。
想到這裡謝晨又氣的不行,頓時覺得剛剛才拿他一百多兩真是虧了。
“什麼功法,我未曾收到啊。不知楚兄放在哪個老闆那裡,等我回去了,一定得找他討要才是!”
楚齊見到謝晨的反應,心裡就明白了怎麼回事,心中暗笑,臉上卻是一副惋惜的模樣道。
“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啊,那功法可是我從宮中帶出的上等功法,一年多了也不知道那老闆還在不在。賢弟如果拿到了,就看中間部分就好,那書的前面和結尾,被我胡亂寫了些狗屁不通的東西,嘖嘖嘖,可惜了呀!那功法若是流傳出去,肯定就是一部能引起軒然大波的秘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