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前了兩步,眼神落到戶央身邊的幾個雄性獸人身上,多是陰柔秀氣掛的,看著小心思不少。
這些獸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……蓮尋。
“戶央,是你親自動手打的大哥嗎?”
戶央臃腫的眼睛睜開,愣愣地看了朝笙幾秒,隨後不屑地翻了個白眼,“你誰啊?”
“敢這麼對我說話?”
“知道我誰嗎?我可是你們部落首領兒子的妻主!”
她揚了揚脖子,覺得自己這番話說出去,肯定老霸氣了。
得意地等著這個漂亮得扎眼的雌性給她道歉告罪。
真是,鯨巨部落什麼有個這麼好看的雌性了?!
等會她就讓白利把她趕出去!
朝笙輕勾起嘴角,幽紫的眼中閃過一絲惡劣,“我叫朝笙。”
“不巧,我也是鯨巨部落首領兒子的妻主。”
“朝什麼東西?”戶央迷茫地眨了眨眼睛,甚至還在想這是白佩哪個兒子的妻主。
她身後的雄性獸人聽見這個名字後,就哆嗦了兩下,趕緊湊到戶央耳邊說道:“妻主,她……她……”
他慌亂地嚥了咽口水,“她是白逆的妻主,那個七階獸人的妻主。”
“七階……”
“什麼?!”
“七階!”
戶央被這一聲嚇得跳了起來,目瞪口呆地看著超神,“你……你就那個人魚啊?”
“是我。”
朝笙平靜地看著她,“現在我可以問你了嗎?”
“可……可以。”戶央結結巴巴地吞嚥著,剛剛有多囂張,現在就有多慫,像個小雞崽子一樣,哆哆嗦嗦地站在朝笙面前。
“好。”朝笙滿意一笑,“白利身上的傷都是你打的嗎?”
“……”戶央猶豫了一下,實在不敢在朝笙面前撒謊,才點頭應下,“是。”
朝笙看著她的眸冷了一瞬間,“那你為什麼打他?”
“他……他跟別的雌性有關係!”說到這,戶央底氣也足了點,嗓門也打起來,她虛著眼睛看朝笙,同為雌性,她應該能理解自己的。
朝笙眨了眨眼睛,“你的意思是,白利有了別的雌性?”
“對!”戶央挺起胸膛,自信地說道。
“她胡說!”
白利沙啞的嗓子撕裂著說道,眼角的淚不知覺地留下來,她竟然這麼汙衊自己?
戶央斜著眼睛,吊兒郎當地說道,“我可沒汙衊你,青禾都看見了。”
“是吧,青禾?”
被雌性叫到的雄性獸人抖了兩下,低著頭,硬著頭皮答道,“……是。”
朝笙玩味地看著這個雄性獸人心虛的反應,這麼拙劣的謊言也有人信?
“好,你說你親眼看到了。”
“那麼那個雌性是誰?”
“你說出來,我們找她來對峙。”
“我……”青禾慌亂地轉著眼珠子,臉上的冷汗一顆顆地冒,他哪能找出來啊,不過是他隨便編的。
“我沒看清……”
“沒看清?”朝笙輕笑了一聲,“那你怎麼確實那個是雌性?”
“或許是個雄性也說不一定呢?”
“這……”青禾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,他當時就是看不慣白利,隨便找的一個能夠讓戶央懲罰他的藉口,哪想到了那麼多啊。
朝笙意味深長地看著他,深幽的眼光如一道利刃般落下,“到底是沒看清還是根本沒有這個獸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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