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波晃動,透著微微的水光,朝笙趴在貝殼床上,手中拿著採回來的白寒葉,靜靜地觀察著。
今夜好像失眠了,一直睡不著。
長燁就好像是個被寵大的小孩,好奇心很強,一直纏著朝笙問問題。
好在今天消耗很大,等會到洞裡,朝笙隨口將他打發後,他就去睡覺了。
朝笙漫不經心地轉動著白寒葉,計劃著明天去試試,能不能做出琉芥的解藥。
倏地,朝笙身體一僵,一個冰冷的身體纏了上來,渚徹吐著粘溼的氣息,在朝笙耳邊說道,“跟我來。”
轉眼間,朝笙就來到了一片黑霧裡。
朝笙將白寒葉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上,微微氣惱地看著渚徹,“你是賊嗎?”
“天天大半夜的,跟做賊一樣。”
渚徹聞言,眉梢一挑,妖魅的臉上劃過一絲痞氣,“對,我就是賊。”
“專門來偷你的賊。”
渚徹站在朝笙身後,輕輕地摟著她,聞著鼻尖的芳香,勾起一絲愉悅的笑意。
“?”朝笙無奈地眨了下眼,目光飄向遠方,心中思緒繁雜,也不知道明天做出來的解藥效果如何。
渚徹深深地注視著她,似乎是察覺到懷中的雌性在走神,不滿地掐了一下掌中纖細的腰肢,“在想什麼呢?”
朝笙無辜地眨了眨眼睛,聲音清透,“沒……沒想什麼。”
“哼!“渚徹冷哼一聲,算是不計較了。
他將頭輕輕託在朝笙的頭頂上,感受著兩人親密無間的距離,心中劃過一陣甜蜜,“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?”
“怎麼?等不及了?”朝笙清淺的聲音裡透露著一絲調侃,這麼恨嫁嗎?
渚徹微愣,隨即妥協地闔眸,從喉嚨裡發出一絲輕吟,“嗯。”
是等不及了。
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雄性獸人後來居上吧。
這明明是他一眼相中的雌性。
“所以……什麼時候娶我?”
低沉的嗓音裡帶著微微的期待和不確定,他急需一個確切的答案。
朝笙詫異了一瞬間,沒想到渚徹就這麼毫不猶豫地承認了。
她以為以渚徹的性格,不會放下身段說這些話的。
“再過一段時間吧。”
渚徹沒得到他期待的答案,森藍的蛇瞳冷了一分,聲音也多了絲寒意,“再過段時間是這麼時候?”
“還是說你打算要一直這麼拖下去?!”
渚徹不愉地看著她,就像在看一個撩了他後拋下不管的負心漢一樣。
朝笙握上腰間的大手,將它們微微鬆開,她轉身對上渚徹非人絢麗的眼睛,“我說了,要看你表現的。”
“這些天,你的表現很好嗎?”
雌性靈動清澈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睜著,嫣紅粉潤的唇一動一動的,盡說一些他不愛聽的。
凸起的喉結滾動,帶著灼熱的慾望,渚徹垂著眸,眼神晦暗,對著那張吸引他注意力的唇就印了上去。
“唔……”
朝笙被渚徹這突然的舉動,驚了一瞬間。
幽紫的眼眸從一開始的清明瞬間迷茫幽暗起來,帶著宣告和佔有意味的吻,重得朝笙全身發軟。
作亂的大手一直不停地遊走。
手上拿著的白寒葉被朝笙情不自禁地握緊,碎出一點綠色的汁液,順著白皙的手腕蜿蜒流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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