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冰洞一般沒有獸人來,就算來了也沒獸人敢來偷東西。
畢竟他們都還想活著留在極地海域的。
但這三個小獸人就不一樣,要是趁她們離開的期間,把這些寶貝東西洗劫一空都是有可能的。
然後要去人家部落要說法,總得來個人證吧。
“走吧。”
朝笙話音一落,三個雄性獸人就提溜著滿心不情願的小獸人出發了。
塗一垂著頭,滿是不情願,誰知道為什麼要帶他們啊?
他就知道這個雌性沒憋著好!
……
經過白逆的指路,朝笙很快就找到黑蝶部落了。
白逆小時候就是個街溜子,極地海域的每個地方他幾乎都去過。
三個雄性獸人手上的小獸人全都垂頭喪氣的,身上還帶著被懲罰的紅印子。
他們路上想故技重施,逃跑。
但是呢,很快就被警覺的雄性獸人發現了。
然後就被教育了一頓。
誰知道這三個雄性獸人怎麼回事?觀察力都那麼敏銳?
尤其是塗一他被白逆提溜著,白逆完全是偷報私仇,打他的時候老狠了。
他也知道了,那堆嫁妝就是這個雄性獸人的!
他打他的時候,肯定夾帶私貨了!
不然不可能那麼疼!
白逆微微揚起下巴,眼中閃過一絲快意,笙笙不讓他殺了這群小崽子就算了,他有的辦法治他們!
人魚雌性帶著三個雄性獸人,來勢洶洶。
尤其是雌性的那臉那模樣,早就傳遍了極地海域。
守在外面的獸人看著朝笙,心中浮現起各種猜測,表面上確實恭恭敬敬地,“請問各位,是路過,還是有事?”
朝笙眨巴了一下深紫透亮如水晶般的眼睛,輕飄飄地說道,“自然是又是。”
黑蝶獸人倏地打了個哆嗦,上齒碰著下齒,膽戰心驚地問道:“那……那請問是什麼事啊?”
朝笙對著他擠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,穠麗的臉蛋依然絕美,但透著徹骨的涼意,“你們部落有個雌性獸人要害我。”
“我來找她算賬的。”
“啊……啊?”獸人驚恐地看著朝笙,嘴巴張地老圓了,磕磕巴巴地問道,“這……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“沒有誤會。”
“去,那她叫出來,我們當面對質!”
“她叫……”
突然,朝笙苦惱地頓住了,她忽然想起來了,她好像沒問過那個雌性叫什麼呢?
可她又想起來那個賣她們珍珠的雄性獸人,也就是那個雌性的獸夫。
他叫……烏實。
“去,把烏實的妻主叫來!”
聞言,黑蝶貝獸人先是一愣,然後皺著眉,吞吞吐吐地說道,“烏實嗎?”
“他已經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