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逆不是才中過毒嗎?異能不倒退就不錯了,怎麼可能進階呢?”
對,一定是這個惡毒的雌性編造了,她難道真有這麼好命?極地海域唯二的六階獸人全是她獸夫?!
可能嗎?
真是笑話。
“不信就算了。”朝笙無所謂地笑了笑,眼神清明中透著冷靜,“那我很期待你晉升到五階去找白逆挑戰的那一天。”
“你……”西崇憤恨地指著朝笙,表情陰惻惻的,“你們等著吧。”
“西崇……”
如歲表情低迷,卻不知道該怎麼勸告自己的獸夫。
她五官本來平庸,經過這些天的磋磨後,最後一點精神氣也沒了,眼中奪目的光彩消失。
她為了西崇跟狂鯊部落斷絕了關係,選擇入贅鯨鯊族,好讓西崇當上鯨鯊族的族長。
西崇性格衝動易怒,接管鯨鯊族並不順利。
更何況還有一個跟西崇並不對付的西夯。
西夯幼年被先族長收為義子,西崇就成帶著獸人霸凌過醜陋不合群的西夯。
後來西夯成為了西知而獸夫,西崇嫌西夯醜陋配不上他姐姐,便一個勁地給西知蒐羅美貌的雄性獸人。
現在西知死了,西崇和西夯直接的調和劑也沒了,現在就一個勁給對方互相使絆子。
西崇怨西夯無用,沒有保護好西知,害得她枉死。
西夯恨西崇亂給西知出主意,使他那幾天都昏迷不清醒好讓西知能去戰鯊部落娶新的獸夫。
如歲自認聰明,可也調節不了這兩個雄性獸人之間的仇恨。
她這幾天幾乎是看著鯨鯊族一天不如一天,可也無能為力。
一根不知道哪來的藤蔓在西崇抬起的手上打下一道深深的紅痕。
“啪!”
“啊!”
西崇痛苦地捂著手臂上的劇痛,臉色蒼白入紙,彎著腰不顧形象地痛呼著。
那根藤蔓上有倒刺!
銀絮淡淡地闔眸,語氣冰冷中暗含警告,“如果不想要這隻手臂的話,我可以幫你扔了!”
“西崇,西崇!”如歲焦急得團團轉,可關心在此時並不能解決問題,她想要去看西崇的傷勢,可卻被痛苦得失去理智的西崇一把揮倒在地。
如歲憎恨地看著銀絮,“你動手做什麼?”
“西崇縱然言語冒犯,也沒真的傷過你們。”
“朝笙,你曾殺我姐姐,現在又縱容你獸夫傷害阿崇!”
壓在心裡好幾天的情緒終於忍不住了,現在恨不得一股腦地宣洩出來,如歲崩潰地對著朝笙喊道,“朝笙,你真以為你能一直這麼得意下去嗎?”
朝笙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,輕笑出聲,“哈哈!”
“這個世界,有能力的獸人就是可以橫行霸道。”
“若今日你們實力佔上風,我只怕比你家獸夫慘多了。”
“既然實力不夠,就該畏畏縮縮地活著,可你們偏偏要來說些惹銀絮的話,這又能怪得了誰?”
“還有……“朝笙頓了頓,紫眸中冷光閃爍,聲音冷寒如堅冰,鏗鏘有力,“你們鯨鯊族為了用海靈參牟利,罔顧其他獸人的性命。”
“你們害多少獸人死在了黑裂谷裡?”
“可你們從未對此心懷愧疚,今天銀絮不過甩他一草鞭,你們便覺得不服氣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