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笙抿著嘴角,眼神沉沉,“你想說什麼?”
艾璐也不惱,顛了顛手裡的鞭子,悠哉悠哉地說道:“他現在跟鯨巨部落的少主私下還有聯絡。”
“我聽聞你們之間鬧出過不少事吧。”
“我勸你去看看你們那個姐姐,免得啊,到時候姐弟反目。”
“那個磷蝦獸人現在整天尋思著給你們找事呢。”
說到這,艾璐微微一頓,沒有再說下去了。
朝笙靜靜地聽著,沒有答話,臉上神色不明,只有微微暗沉的紫眸顯示她內心的不平靜。
“那個蓮尋啊?”紅連連張口問道,她八卦得很,自然也聽說了些訊息,“聽說啊,他把白淇的獸夫氣跑好幾次了。”
“還得是白首領去找人家找回來的。”
“唉,真這麼相愛就不該禍害別的獸人的。”
紅連連感概完,餘光瞥見朝笙越來越黑沉的臉色,臉色一變,識趣地閉上嘴。
朝笙思緒稍定,對著艾璐道謝道:“謝了。”
“這事我會回家跟白逆商討一下的。”
艾璐聞言,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,“他現在縱使跟你家姐姐藕斷絲連又怎麼樣?”
“一個磷蝦獸人悄無聲息地死去,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”
……
朝笙和紅連連離開戰鯊部落後,紅連連說她還有事就不送朝笙回家了。
朝笙漫無思緒地遊著,紫色的大尾巴懶懶地甩動著。
心中染上些許煩躁。
那蓮尋都敢給白逆下毒了,能網開一面沒要了他的命已經不容易了。
白淇居然還在跟蓮尋聯絡,難道這個獸夫真的比白逆這個弟弟還重要。
回想起第一次見白淇,她溫潤知性,像一個貼心的姐姐一般。
完全看不出來,居然是這麼戀愛腦的獸人啊。
藍波晃盪,海草搖曳。
憑空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。
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拽住了甩動的紫色大尾巴。
朝笙措不及防地打了一個踉蹌,“誒!”
她甩著尾巴,惱怒地回頭看著這個可恨的獸人。
渚徹輕笑了一聲,妖嬈魅惑的聲音鑽進朝笙的耳朵,帶起一片酥麻。
“你幹嘛?”
“放開!”
紫色的長髮在海中隨波舞動,濃密如瀑,中間精緻漂亮的臉閃著驚心動魄的美。
拽著尾巴的手重了兩分,曖昧地壓在兩片鱗片上,渚徹嘴角微勾,眼中帶著一抹興師問罪,“利用完我,就不要我了?”
自從將春澤藤給小雌性送去後,她就再也沒來找過自己,活像將自己忘了一般。
“嗯?”
森藍的目光幽幽,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小雌性。
“哼!”朝笙狠狠甩了兩下尾巴,他力氣太大了沒甩動,她洩氣地停下來,看向渚徹的眼裡帶著一絲惱意,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放開我,我要走了。”
聞言,尾巴上的力度又大了兩分,不過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大,既能穩穩地握著小人魚的尾巴,又不會讓她感到痛,傷到這漂亮得跟寶石一般的鱗片。
渚徹眼底閃過一絲好笑,她還生上氣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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