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,你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你可有事?”
白逆一臉關切地看著白佩,滿眼焦急。
白逆回來得晚,朝笙就簡要地告訴了他,母親剛與西知打了一架,還受了傷。
朝笙剛剛用巫力探查了一下,白佩受了些內傷,不過好在不算嚴重,多養些時日就可以了。
白佩端莊溫和的臉上滿是冷凝,白皙紅潤的面板上因為受傷而失去血色,變得蒼白無比,她勉強勾起嘴角,回答白逆道,“我沒事。”
然後目光冷寒地看向站在獸人群裡正埋著頭不知所措的白淇,“白淇!”
白佩劃過海水,遊走到白淇面前,白淇死死地低著頭,不敢看盛怒的母親一眼。
白佩眯了眯眼,眼中怒火燃燒。
“啪!”
一記耳光響亮地打在了白淇臉上。
“母親?”白淇捂著被打腫的臉,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從未對她說過重話的母親。
身旁的蓮尋緊張地上前,細語柔聲,“妻主,你可有事?”
白淇難得沒有理她嬌柔的獸夫,她還沉浸在被母親當眾打臉的震驚中。
白佩看著蓮尋,眼中火氣更盛,又甩了白淇一巴掌,“沒用的廢物!”
這次白淇沒說話了,直接被打傻了,愣在了冰冷的水中。
蓮尋心疼地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妻主,語氣不服,“母親,你打妻主做什麼?”
“那些獸人又不是妻主招來的!”
“這跟妻主又沒有關係!”
白佩被蓮尋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燃燒,她勉強嚥下嘴裡的血腥,一臉震怒地指著蓮尋,“蠢東西!”
“如果不是你,我的女兒怎麼會是個廢物!“
白佩大聲說完後,身體顫抖,搖搖欲墜。
朝笙眼尖,立馬過去扶穩了白佩,“母親!”
白佩平了兩口氣,臉色緩和,只是目光依然冷峻。
朝笙攙扶著白佩,輕聲勸慰道,“母親既然受了傷,就別為這種事勞心。”
“剛剛母親英勇戰勝了鯨鯊族長,這是好事。”
“想她們短時間內不敢再犯!”
白佩眼中稍動,嘴角弧度愉悅,她深深地看著朝笙,眼中意味深長,“你是個好的。”
“不像……”然後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白淇。
白淇神色悽悽,滿臉黯然,乾巴巴地叫著,“母親,我……”
白淇與白佩白逆的長相都有幾分相似,可朝笙又感覺白淇跟白佩白逆她們不像一家人,總覺得缺了點什麼。
現在發現,白淇身上是缺了點身為海洋霸主的凌厲霸氣,她像一塊溫潤而沒有鋒芒的玉,或許在平和的人類世界能當一個知足常樂的普通人。
可這裡是處處都是危險和戰鬥的海洋世界。
她可以如白佩一樣,面容溫和,處事寬容,但決不能真的養成一副軟弱的性子。
“母親,你平日裡不滿我就算了!”
蓮尋看著妻主傷心的樣子,心都要碎了,他像只護崽的母狼一樣,厲聲爭論。
“為何今日要給妻主難堪?”
“你若怪妻主無能,讓你今日以一敵二,失了面子。”
“那你為何獨獨罰妻主一個雌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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