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都知道恐怕西知的死跟笙笙脫不了關係。可笙笙呢,現在在哪?她……怎麼樣了?
他陡然站起身,沉痛的腦子現在一片清明,“我們去找笙笙。”
“我回部落去,讓母親派獸人一起找。”
“不行!”銀絮想得多了一分,拒絕了他這個意見,“西知死亡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。”
“現在你再把笙笙失蹤的訊息也傳得極地海域的獸人皆知。
”一晚上那麼巧,一個死,一個失蹤。”
“偏偏她們之間還有齟齬,早已結仇。
“凡是有腦子的獸人都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干係。”
“如果我們能早一步找到笙笙也就罷了,萬一要是讓鯨鯊族的獸人先一步找到……”
那後果不堪設想。
白逆縱然恣意慣了,但他也不是莽撞聽不進勸的蠢貨,他自然聽懂了銀絮的意思。
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更氣了。
他洩憤般地踢飛了自己睡塌的海草床墊,焦躁地踱步,“那你說,該怎麼?”
“我們先去找找看。”
只能寄希望於此,銀絮黯然地想道。
“實在不行,你再去回去找鯨巨部落的獸人幫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黑霧繚繞的空間裡。
渚徹饜足地吐出猩紅的蛇信舔了舔唇,森藍的蛇瞳痴迷地收縮,嘶嘶,好香。
睡在最中間的小人魚緊閉著雙眼,光亮飄逸的紫發現在有些暗淡,嫣紅的嘴唇失血地蒼白著。
她腫脹發紫的脖子現在只剩下淡淡的微紅,完全看不出之前幾欲斷裂的模樣。
渚徹滿意地勾起嘴角,他早說了蛇涎可以療傷。
真是美味的人魚雌性呢,他都有不想放她回家了。
森藍幽冷的眼中閃過一絲暗色,絢麗的蛇尾糾結地打著結,渚徹看著小人魚,苦惱地抿起蒼白的唇。
嘖!真是難搞的問題。
真到了要與小人魚見面的這一刻,渚徹開始緊張起來,眼底泛著一閃而逝的慌亂和無措。
小人魚也會跟那群無知的海獸人一樣害怕他嗎?渚徹不知道,也不敢想。
如果小人魚害怕他……
這個猜想太恐怖了,他不可控地收縮著瘮人的蛇瞳,妖嬈的五官漾起淡淡的冷意。
時間在渚徹的糾結中一點點過去。
“唔……”
朝笙輕抖著眼皮,纖長濃密的睫毛顫動,唇畔中吐出一聲嬌吟。
脖子受了傷,悅耳動聽的嗓音現在多了幾分沙啞,幹漲的喉嚨現在又疼又渴。
她徐徐睜眼,一絲黑煙從她眼前掠過,她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她沉沉地閉上眼,似乎想自己的意識再清醒兩分。
“你醒了?”渚徹拖著蛇尾,緊張地閃過去。
在他的空間裡,他有絕對的自由。
兩撇漂亮的秀眉皺起,聽見這個陌生的聲音,朝笙才確認剛剛不是自己的錯覺。
自己好像到了個不太一樣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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