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弈面上含笑道:“既然你求我去馬球賽上,我就勉為其難地與你一起去吧。”
容弈說著,便起身走到了陸錦時邊上道:“等會七皇子應當也會來馬球賽場上,我正好尋他有些事。”
陸錦時聽著容弈可以坦然前往馬球賽上,微皺眉,難不成當真是自己想多了?
“我哪裡有求你去馬球賽上,你既然覺得勉為其難,那就別來馬球賽上。”
陸錦時說罷便轉身就抱著璋兒離開了書院。
秦柯見狀忙跟上了陸錦時。
徐楊江吟等人都湊到了容弈邊上。
江吟道:“陸錦時平日裡兇巴巴不苟言笑的,不曾想她的小兒子竟是如此這般可愛有趣。”
徐楊低聲道:“容哥,陸錦時都已嫁人生子了,您難道要效仿陛下奪臣之妻嗎?那朝堂之中的那幫老文臣,不得……
容弈輕輕抬眸,徐楊連連噤聲。——陸錦時與秦柯到了馬球場時,場上正在打著馬球,陸錦時一眼便望見了兩個表妹,她則是抱著小璋兒到了安王府的營帳之中。
“舅母。”
安王妃笑呵呵地道:“璋兒也來了。”
陸錦時淡笑著道:“是,我瞧著今日春日暖陽的,就帶著璋兒出來透透氣,這馬球賽場上好生熱鬧,兩位表妹也甚是厲害,那個穿著藍色騎裝的姑娘是誰?我瞧著她一連中了好幾顆球,好生厲害。”
安王妃道:“她是兵部尚書的孫女兒,徐丹。”
陸錦時淡淡一笑道:“原來是徐楊的妹妹。”
“妹妹,這位是……”
鎮北侯府的夫人走到了安王妃跟前,“這位姑娘長得好生標緻,真真是天仙一般的模樣。”
安王妃笑了笑道:“這是明珠的女兒。”
“原是明珠的女兒,都這麼大了,難怪長相如此美豔,你娘在山陰可好?十八年前一別,哪裡能想到就再也沒有見過她,本還以為她去江南散散心就會歸來的。”
陸錦時朝著跟前的夫人行禮淺笑道:“我娘在山陰一切都好,實乃是書院事務繁忙,我娘早就想要來長安會會往日裡的好友,但是總是有事耽擱不得前來。”
鎮北侯夫人道:“說起來我也怪想你孃的,這一眨眼就是過去了十八年,你這懷中的小嬰兒是……”
陸錦時道:“是我的孩兒,叫做璋兒,快八個月了。”
鎮北侯夫人誇獎道:“這孩子長得白白胖胖的,一看便是有福之人。”
陸錦時淡淡輕笑道:“多謝夫人誇讚了。”
鎮北侯夫人道:“你可要也下去打一場馬球?”
陸錦時搖搖頭道:“我沒怎麼練過騎馬,定是打不過這些英姿颯爽的妹妹們,就看看她們打打馬球就好。”
鎮北侯夫人一笑道:“那也好,改日有機會來我家中,喝喝茶。”
陸錦時輕點頭應下道:“好。”
與鎮北侯夫人寒暄後,陸錦時問向了安王妃道:“舅母,您可知七皇子長相比之長平侯府的容弈如何?”
安王妃道:“長平侯府的容弈?”
陸錦時低聲道:“就是長平侯府年紀與七皇子相差不了多少的公子。”
安王妃道:“這我還真不知曉長平侯府的公子哥兒,雖都是武將出身,但長平侯府與我們安王府向來都是不走動的,長平侯府之中有幾個公子哥兒,我還真不曾聽說過。”
陸錦時聞言也不再試探,左右容弈都說了,今日七皇子會來馬球賽上。
過了午後,長安城之中的王爺王妃們的確都紛紛前來,唯有七皇子不曾前來。
隨著幾位王爺的到來,馬球賽場上開始真正的比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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