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宴散後。
晉王爺皺著眉頭在宮外等著燕郡王出來道:“三弟,方才皇后娘娘所說的藥物,是什麼藥?你怎會有天竺國的神藥?是不是榮嬪給你的?”
燕郡王道:“皇兄,那藥物自然是治療父皇頭疾之藥。”
晉王冷聲對著燕郡王道:“三弟!你可莫要犯下大錯!到時候可不是再被貶為庶民而已”
燕郡王道:“我可沒有大哥你這麼懦弱不堪。”
晉王聽著燕郡王之言不由緊蹙眉頭。
燕郡王回到了郡王府之中的佛堂內。
一入內,便是一個香爐朝著他的肩膀砸了過來。
榮嬪散著一頭的長髮怒瞪著燕郡王道:“你還好意思前來見我?為何你不攔著陛下封祁弈為儲君,那個小孽種憑什麼為儲君?”
燕郡王跪在了地上道:“母妃,我……我……我沒想到大哥竟是這般懦弱,我攔也攔不住。”
“不過母妃,您放心……”
“如今父皇已是向討要過兩回五幻散,再服用半月,父皇就會完全被五幻散左右,就算容弈是儲君又如何?再等個半月,這儲君之位就會易主,今日在宮宴上,父皇他可就毒發,一刻都等不得五幻散,再過半個月,父皇必定會時時刻刻離不得五幻散,他也不能有多少清醒的時候了。”
榮嬪聽聞此言,走到了燕郡王跟前,扶起了燕郡王,伸手看著燕郡王的傷勢道:“疼不疼?”
燕郡王搖搖頭道:“不疼,母妃,不疼的,我答應過讓你做皇后,定然會完成您的心願。”
榮嬪柔聲道:“我就知曉,你最乖了。”
——
玉琉宮之中。
最後一夜,陸錦時與容弈都是有些失眠。
容弈低聲對著陸錦時道:“方才見你拜月甚是誠心,你許了什麼心願?”
陸錦時淡笑了一聲道:“想月神賜我一個女兒。”
容弈握住了陸錦時的手道:“璋兒還年幼,你先再休養休養。”
容弈真不知陸錦時為何這般盼著有一個女兒,“做孃親的可不要這麼偏心,璋兒若是知曉他才一歲,你就偏心妹妹,他定會傷心的。”
陸錦時道:“我都為了璋兒成了太子妃了,哪裡就是偏心妹妹了?”
容弈臉色一黑,他看著陸錦時的眼眸道:“事已至今,你還是為了璋兒做太子妃?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硬呢?我以為我們成親這麼多日,你對我,多少也是有了愛慕的。”
陸錦時沒敢去看容弈的眼眸,“我並不是心硬。”
容弈捧著陸錦時的臉,讓她眼眸看向了自己的眼睛道:“我知曉我們相遇都是各存心思,初來長安,我讓你做妾實屬是我不該,但你一開始也是存著去父留子之心,此事你我各自有錯。”
陸錦時道:“是各自有錯,所以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情了嗎?”
容弈皺眉道:“可是你依舊因此事而有著心結,我已與你解釋過無數回,縱使我那時候想要你為妾室,可是也是因皇權所逼而無奈,我不可能違抗我父皇的旨意。”
陸錦時道:“今日大喜之日,不要聊這個了。”
容弈道:“你我都已經成親這麼久了,為何你還不願意對我敞開心扉?”
陸錦時深呼吸一口氣道:“我要睡了。”
容弈道:“陸錦時,你真的是狠心!”
陸錦時緊皺著眉頭,她背對著容弈睡下,他容弈如何敢怪自己的心狠的?
分明是他在自己剛來長安的時候企圖讓她為妾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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