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人往愕然看著幽姬，便是一旁的青龍，也是一臉驚奇之色，卻看不透幽姬那面紗之下藏著何種神情，便紛紛將目光落在了碧瑤身上。
碧瑤抬眸迎著萬人往那頗為熱切的目光，眼中似乎也多了幾分光彩，連忙開口解釋道。
“幽姨說得沒錯，那個青雲弟子，已經加入了我聖教，在死靈淵下，我們就是和他聯手，方才制服了藏在無情海的黑水玄蛇。”
“黑水玄蛇？”
萬人往和青龍聞言臉色驟然一變，顯然是都聽說過那頭上古魔獸的大名，青龍似是想到了什麼，眉頭緊皺道。
“可是，那黑水玄蛇不是在千年前，被神獸黃鳥殺死了嗎？這可是記載在聖教典籍中的。”
“千年前，聖教由誰當道？”
幽姬的聲音幽幽傳來，青龍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，倒是萬人往，眼中有著精芒閃爍，沉聲說道。
“當年莫不是黑心老人救了那條兇蛇？”
說話之時，萬人往的眼中也湧現出了一抹激動之色，可緊接著，又是想到了什麼，似是嘆息了一聲，眉宇間也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。
萬人往的話讓碧瑤一驚，她還想著親口告訴萬人往，卻不想，對方竟然自己就已經猜到了，連忙笑著應道。
“爹爹，你怎麼知道的？張小凡就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張小凡？就是方才那個青雲弟子？”
見碧瑤說起對方時，神色似乎都雀躍了不少，萬人往不禁眉頭輕輕一挑，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，又瞥了一眼旁邊的幽姬，也不知道其在想些什麼。
碧瑤並未注意到這些，似是想起了些什麼，臉上帶著幾分異樣的神情，嘴角不由自主地勾出一抹笑意，淺笑嫣然地說道。
“對，就是他，我感覺，他好像知道滴血洞所有的秘密一樣，不僅知道滴血洞該怎麼走，怎麼開啟，甚至，就連操控黑水玄蛇的密法都會。”
碧瑤自顧自地開口講述道，萬人往也不打擾，只是站在一旁靜靜傾聽著，目光落在碧瑤的臉上，望著碧瑤那少女懷春的模樣，深邃的眼眸，讓人難以猜透他心中所想。
幽姬將目光緩緩從萬人往臉上收回，轉頭一看，卻見青龍此時正直直地盯著她看，讓得幽姬愣了一下。
青龍見幽姬眼神一愣，心底暗自一嘆，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，只是將目光收了回來。
正不解看著青龍的幽姬，沒有注意到的是，在她目光收回的瞬間，萬人往眼中眸光一閃，朝她瞥了一眼。
碧瑤絮絮叨叨地說了很久，臉上的神情也越發多了起來，時而微笑，時而咬牙切齒，偶爾，眼中還閃過一抹羞色。
萬人往也不打擾，只是安靜傾聽，直到碧瑤說完之後，萬人往這才笑著對她和幽姬說道。
“你們兩人也累了，先行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
碧瑤輕輕應了一聲，幽姬則是默然點了點頭，旋即，兩人御使法寶飛離了空桑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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