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打量著她嚴肅的臉色,忽地笑出聲來,“語,看來你兩個獸夫對你還是很瞭解的嘛。這個賭,是我輸了。”
“賭?什麼意思?”凌語不明所以。
玉伸開手臂,任由雄性為她披上獸皮,一邊說道:“我們的人在迷霧森林撿到你家兩個獸夫時,他們正被逼到河流盡頭,渾身是血。”
“我們解決掉那些野獸後,他們已經昏迷了,口中一直喊著‘語’,部落的人還以為喊得是我的名字。”
語和玉發音很相似。
凌語依舊不解:“所以呢?”
“我看他們長得不錯,就讓人帶回去了,為他們療傷時,才知道,他們心裡念著的是個雌性,叫語。”
玉看著凌語,慢慢走上前:“等他們醒來,我要求他們做我的獸夫留下來,他們誓死不從。於是我就跟他們打了個賭。”
“如果你們能成功找到這裡來,並且堅持找他們,不會被任何條件動搖,那,就算他們贏,我會放了他們。”
“可如果你對他們不是那麼上心堅貞,那他們就得心甘情願地留在部落,伺候我。”
聽到這裡,凌語算是明白了。
柳和月堅信她不會放棄他們,而她果然如此,沒有被玉引誘,玉賭輸了。
之所以這樣,透過和玉的相處,她大概看得出來,這雌性是很傲的個性,她有實力,能迫使他們留下。
但她不屑去逼迫,而是要雄性心甘情願歸順她。
“讓他們出來吧!”
忽地,玉朝著身後揚聲說了一句。
林子後方被茂盛垂下來的葉子擋住的方向,突然走過來兩道修長挺拔的人影。
看到來人是柳和月,凌語的心猛地快速跳起來。
這麼多天不見,他們瘦多了,臉色都有些蒼白,帶著傷後痊癒的虛弱。
柳直勾勾地盯著她,深幽的眼底燃著濃濃思念的情意,似乎在極力剋制。
月俊美的臉龐上表露出驚喜的神色,還帶著一抹柔意和衝動。
兩人迅速走上前,一人一邊,拉著她的手,將她拽到他們的身前,直白灼熱的目光打量著她的每一寸肌膚,剋制著激動的情緒。
“你這雌性,還算有些良心!沒有被誘惑。”月冷哼一句,捏了把她的臉,話裡畫外卻透著得意。
柳抬手將她溼潤的頭髮撥到耳後,幽幽地道:“語,剛才你的話我們都聽到了,這一生,我們認定了你,你,也休想離開我們!”
凌語激動得眼睛發熱,有些想要落淚的衝動。
“嗯!我不會,再也不會了。”
她破涕為笑,這麼多天來對他們的擔憂,在此刻終於消散了,曾經她還有些認不清自己對獸夫們的感情。
可經歷這一遭生死考驗,她已經徹底無法接受沒有他們的生活。
這六個雄性,就是要陪她天荒地老的伴侶。
缺一不可。
“這下高興了?”玉在一旁幽幽地說道,頓時讓沉浸在失而復得喜悅中的凌語和柳、月回過神來。
柳和月默默走到凌語的身後,身體語言已經表明了他們彼此的關係。
即使在玉部落待過幾日,他們依舊是語的獸夫。
不會有二心。
“玉,謝謝你,謝謝你救了我的獸夫們。”凌語有些輕微的愧意。
再怎麼說,玉都是救了獸夫性命的恩人,她似乎從頭到尾,都是以防備不善的態度對待。
玉冷哼一聲,“現在知道感謝我了?你們這些人,一個個都將我視作洪水猛獸,我這麼漂亮,還是一族首領,還沒必要欺負你們這些外來人。”
看似在開玩笑,可她與身居來的上位者氣度,卻只會讓人聽得心生防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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