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,凌語出門想去找尾,看看耕種的情況怎麼樣,順便了解下部落大長老收買人心的成效如何。
剛走出山洞沒多久,就聽到林子裡有幾個雌性挖黏土,似乎還提到她的名字:
“哎,你聽說了嗎?語是邪祟,就是因為她,咱們部落才招致了這麼多災難。”
“不會吧,那是陽做的,語是救大家回來的人啊。”
“這話聽聽就算了,語一個雌性怎麼救人,她有獸體嗎?她還沒碰到陽部落的人就被殺了,你看看她現在,安然無恙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我也覺得她有點奇怪,以前那麼肥懶髒的人,這才幾個月,跟變了個人似的。還有這黏土,燒燒就能做碗,做罐子,誰能想到啊?”
“所以她就是邪祟附體!根本不是我們部落的人!”
凌語聽得心裡一沉,她承認自己變化得是有些快,可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。
就連她們手裡挖黏土也是自己教的,她成邪祟了?怎麼不說她是神仙?
直到前面老說她壞話的雌性轉過身,凌語臉色難看,又是梅!看來她這幾天沒少在雌性間傳播這個。
身邊那幾個雌性,都被她說得有些懷疑了。
“梅,有什麼話,你可以當面跟我說。”凌語冷冷地走過去。
梅先是被嚇了一跳,緊接著後退兩步,一副陰陽怪氣的嘴臉:“嘖嘖嘖,你給部落帶來這麼大災難,怎麼還好意思到處亂跑?不害死我們不罷休是吧?”
“你倒是說說,我怎麼帶來災難的。”凌語目光掃過在場幾個人。
有兩個雌性連忙打圓場:“語,梅就是開個玩笑,隨口說說,你別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啊,你幫了我們這麼多,我們感激你都來不及呢。”
雌性剛說完,梅就不屑地嗤了一聲:“你們怕她,我可不怕她,語,我聽別人說你被陽親自抓走的,你一個雌性,怎麼可能在他手下存活?”
“陽死了,是不是你利用邪祟之術把他殺了的!”
凌語扯了扯嘴角,冷笑反問:“看來你是巴不得我死,反而希望陽活著,那你在我們部落幹什麼?滾去陽部落不是更好?”
“你!你說什麼呢!”梅氣得跳腳,“要滾也是你滾,你根本就不是我們部落的人!你就是邪祟!”
凌語不想跟她打口水仗,爭吵這些沒意義,梅又拿不出證據。
“語不是邪祟!語救了我們!要不是她,我們就死了!”這時有個十幾歲年齡還不大的小雌性走過來憤怒地對梅喊道:
“梅,你這幾天一直在部落編造謠言,汙衊語,你太過分了!”
幫她說話的小雌性凌語有些眼熟,似乎就是從陽部落救回來的那批人之一,但她有點忘記叫什麼了。
梅不屑一顧地上下打量了眼那個小雌性,譏諷地笑了一聲:“秋!你都被陽和那麼多雄性糟蹋了,怎麼還有臉出來顯眼?”
“就你這麼骯髒的身體,先考慮考慮以後有沒有雄性要你吧。”
這句話,頓時讓秋的眼圈泛紅,“我,我沒有……”
“別裝了!你就是第一個被陽抓走的雌性,陽怎麼可能沒對你下手,實話跟你說吧,就你這麼髒,早就成為大家眼裡的笑料了!”
梅說話難聽,故意在秋最脆弱的地方下狠手,其他幾個雌性同情地看著秋,嘴上隨口勸著:
“誒呀,秋也是受害者,梅你過分了。”
“別說了別說了……”
秋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,身體猛地發抖,痛苦地衝過去,抓著梅的衣服,哭喊著:“我沒有!我不髒,我不髒,是陽……”
她回想起剛被陽抓進部落時那些雄性對她做的事,就像是噩夢,死死糾纏著她。
“滾開!”
梅一巴掌就把身形瘦小的秋推倒在地上,居高臨下地說:“小小年紀被外族雄性糟蹋,你不躲起來,還出來幫那邪祟說話,活該!”
秋摔在地上,手臂都紅了,“語不是邪祟!”
“你還敢……”梅作勢又要衝上去對秋動手,被凌語一把拉住,轉過頭,看到凌語陰冷恐怖的臉色,心裡有些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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