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語打聽才得知,上次她教了一部分雌性做衣服後,一時間部落裡的其他雌性也都紛紛開始採集麻草這些材料,準備來找她學習做衣服。
失蹤的雌性叫秋,就是跟夥伴結伴到部落外圍採集材料的時候,莫名其妙失蹤了。
“語,可能那雌性不小心掉進什麼洞穴了,部落雄性都去尋找了,應該很快就能找回來。”
告訴她事情原委的雌性對她說著。
在部落裡雌性很少會跑得比較偏僻,這次為了做衣服,有些人已經把附近的麻草採完了。
她們才會走得更遠去找。
部落裡有人把責任推到凌語身上怪她做什麼衣服。
不過大部分人,還是覺得這是意外。
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了。
凌語本來也以為很快就能找到那人,結果直到第二天晚上,失蹤的秋還是沒有下落。
大部分人都猜她是被野獸吃了。
“哼!都怪語,她教大家做衣服找麻草,害得別人為了學她的手藝喪了命,真是害人精!”
“我看啊,肯定就是她把附近的麻草都採完了,才會逼得大家去遠處尋!”
“本以為這雌性轉了性,沒想到還是那麼自私!”
凌語走在路上時不時地就會聽到這種議論。
她也很憂心那位雌性,並不想跟那些人起什麼爭執,梨和幾個雌性聽到卻看不過去了。
“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!這種事跟語有什麼關係?”
“她教大家做衣服還教出錯了?”
“秋的失蹤是意外!少在這亂說話。”
那些人不屑地撇了她們一眼離開了。
梨擔憂地拍了拍凌語的手:“語,你不要多想,因為你教大家做衣服,現在部落裡的人都穿上更保暖的衣服,你是大功臣。”
“是啊,那些人就是白眼狼!沒心沒肺!”
凌語笑了笑,“沒事,我沒把這些放在心上。”
跟那些人置氣,她還沒那麼閒。
“不過秋還是沒訊息嗎?”
梨和其他幾個雌性都無奈地搖搖頭。
“連屍體殘骸一點點痕跡都沒有找到,大家都覺得奇怪。往年也有人失蹤過,可起碼也都能知道是受傷了還是被野獸咬死了。”
“雄性們在附近找遍了,還是沒有。”
梨嘆了口氣:“秋也是個可憐的小雌性,她才十三歲,她阿母感染風寒生病,她孝順,想要採集些麻草給阿母做衣服,沒想到……”
“她阿母這些天都急瘋了,大家都說,秋八成是沒了。”
凌語聽大家說著,心裡也有些沉重。
本以為這件事慢慢會不了了之,可沒想到兩天後,部落又有兩名雌性失蹤了。
一時間,部落裡雌性人人自危。
大家也不敢出來了,各自待在自己的住處。
傍晚,凌語正在山洞裡烤肉,忽然身後響起熟悉的腳步聲。
她轉過頭,才看到來人是玄。
他大步走向她,一向俊朗的臉上竟然有些疲憊和乏力。
“想我沒?”
他伸手攬住她的肩膀,撥弄著她的頭髮。
凌語感受到他獨特的氣場,心裡有些甜蜜,點了點頭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別動,讓我好好看看你。”
玄捧起她的臉,目光深深地描摹著她的眉眼,語氣寵溺:“有多想我?”
凌語的臉嘩地紅了。
這男人上來就這麼曖昧,讓她有點不知所措。
“別鬧,你怎麼來了?”
這幾天玄應該挺累的,連軸轉。
一邊要狩獵,一邊還要去找失蹤的幾個雌性,看上去都不如以前那麼活力有神采了。
剛說完,她忽然被玄騰空抱起,一步步走向石床。
她頓時緊張地勾住他的脖子,紅著臉錯愕道:“幹什麼?”
“讓我親兩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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