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,他迅速趕到了這裡。
烈看到地上的幻靡草時,眉心不安地跳動,怒聲道:“語!誰讓你私自拿禁草給族長使用的!幻靡草會迷惑人心智,你想要毀了族長嗎!”
凌語被吼得嚇了一跳。
眼前的男人雖說是巫醫,可渾身透著的卻是殺戮氣息,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,解釋道:
“幻靡草是能迷惑人心智,可使用分量得當,再加上腐心草,卻是緊急解毒的良藥。”
“良藥?我倒不知,你還懂得巫醫的本事!”
烈暴躁地怒斥道:“幻靡草整個部落都知道,有成癮的危害,你私自給族長使用,還狡辯!”
“我沒有狡辯,我說的是真的,我能夠解毒!兩種藥草中和就能稀釋成癮性……”
凌語焦急地解釋道,一旁的琳卻嗤笑一聲:“大家都聽聽,這語騙起人來還一套一套的。我看你是為了逃脫責任,不惜拿族長的命去賭!”
“昨天厲在場,給過你機會,可現在阿父還不是躺在那裡動都不能動!你找的這些,都是些害人的東西!”
“你們兩個,把地上這些禁草全都給她扔出去!”
琳冷聲命令道。
當即兩個雄性就抓起地上的藥草準備扔出去,凌語著急地撲過去,氣憤道:“你們幹什麼!這些都是救阿父的藥草!厲,你不是巫醫嗎?你倒是看看阿父的毒是不是解了許多!”
她氣到發昏,衝著烈也怒聲吼道。
烈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憤怒焦急的雌性,她哪來的膽子,竟然敢用這種口吻對自己說話!
可或許正是如此,他第一次正視她的存在。
烈連忙檢查族長的傷勢,臉色,中毒的症狀果然減輕了許多,眼底閃過一絲疑惑。
那個好吃懶做的雌性,竟然真的懂巫醫?以前他怎麼不知道?琳看到烈臉色的變化,有些嫉恨,連忙道:“肯定是語隨便用這些誤打誤撞解了毒,她根本不懂什麼巫醫!”
又轉向凌語,譏諷道:“語,你說你懂巫醫,你怎麼證明?你證明不了,你就是害人!這些禁草,我還是得給你燒掉!”
凌語看得出琳對自己的針對,心底絲毫不怕,冷聲道:“誰說我不能證明?!”
一句話,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她。
琳直接笑噴出來,叉著腰誇張地笑道:“你們快聽啊,語竟然說她能證明她懂巫醫?我看她是瘋了,生怕咱們把她趕出部落!”
“就她這種蠢貨,怎麼可能懂巫醫?”
“巫醫那需要世代傳承,或者有人教導,就像烈那樣,凌語這種好吃懶走的肥豬,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!”
現場人一人一句譏諷道。
烈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凌語,他驚訝地發現,這雌性怎麼變瘦了一些,還變白了?
胳膊上那些黑毛也褪得特別乾淨,看起來光滑多了。
甚至那露出的手指甲腳趾甲,也全都變得非常整齊,再也沒有藏汙納垢那麼噁心。
就在琳繼續嘲諷凌語時,烈忽然打斷她,對凌語道:
“你怎麼證明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