珺姨過去,我也不能看著啊?
“不管怎麼說,朋友一場,我不能看著她出事。”
唉!珺姨就這脾性,吳冬梅帶那麼多人來,能出什麼事?
馬波他們是後來的,只是把吳冬梅他們堵在院子裡,雙方都拿著傢伙,在門口對峙。
我老遠就聽到酒糟鼻的聲音:“麻子!今天你要是能把我救出去,我給你十萬。”
馬波一聽就嗷一聲:“兄弟們聽到沒?幹他們!”
馬波那些人剛要動手,珺姨也喊道:
“我看誰敢動。”
我在心裡直叫親孃,馬波他們也是群愣頭青,珺姨就這麼衝上去,不危險了?
“都別動手,是自己人。”
我緊趕兩步,把要動手的珺姨攔住。
“喲呵?鄭陽兄弟!怎麼是你?”
“馬哥!你們是真行,啥錢兒都掙啊!”
一聽我這話頭兒不對,馬波就問道:“咋了?”
我指著院子裡的吳冬梅:“這個才是酒吧老闆的原配,還沒離呢!就又弄了一個。”
“我們來這裡,就是幫著抓姦的。”
馬波聽完還沒等說什麼,被摁在地上的酒糟鼻喊道:“小崽子!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。”
“楚少珺!虧我對你那麼好,原來你是吳冬梅的人。”
“踏馬的!是不是找不到這裡,你就打算勾引我上床啊?”
“曹尼瑪的!”我一步竄進院子裡,對著酒糟鼻的嘴就是一腳。
被我踢了一腳,酒糟鼻還不老實,吐出嘴裡的血接著喊:“你敢動我?好!我要不訛得你當褲子,我就不姓潘。”
吳冬梅一聽就皺起眉頭埋怨我:“鄭陽你太沖動了,本來咱們佔理,你這一腳,咱們沒理了。”
“你沒聽見他罵我珺姨?”我是怎麼都沒想到,吳冬梅這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。
吳冬梅眉頭皺得更緊:“鄭陽!你可不是我叫來的,你跟姓潘的,是你們的事。”
“呵呵!”我是真被氣樂了:“珺姨!你看到了?這就是你奮不顧身要保護的朋友。”
“咱們踏馬為了誰,結果人家是這個態度。”
珺姨聽得一臉黑:“鄭陽!咱們走!這裡的事咱們不管了。”
“走?”酒糟鼻大喊:“麻子!你的人都看到這小逼崽子踢我了是吧?”
“我現在要報警。”
“去尼瑪的。”我又是一腳。
“你還敢踢?”酒糟鼻和吳冬梅異口同聲,真不愧是兩口子。
酒糟鼻都要瘋了:“麻子!先把這小兔崽子給我剁了。”
珺姨一聽,也竄進了院子,把我擋在身後:
“我看誰敢?”珺姨說完就對我小聲說道:
“一會兒跳牆跑,他們追不上你。”
沒提吳冬梅這些人,看來珺姨對他們也死心了。
的確,吳冬梅都沒看這邊,就讓我和珺姨對著馬波三十多號人。
我拍拍珺姨的肩膀:“放心吧珺姨!”
“馬哥!表個態啊?”
馬波把刀放下了:“潘老闆!你要是想動我鄭陽兄弟,那你的事我可不管。”
“什……什嗎?”酒糟鼻有點傻眼。
馬波朝自己人喊了一句:“你們誰看到鄭陽兄弟動手了。”
“沒有!”三十幾個人喊得整整齊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