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夙不會引雷術,她從進宗門到現在,連本正式的術法書都沒看完過。
但沒關係,陳叄都用上葫蘆作弊了,她現場學個引雷術怎麼了?蘇夙大聲喚道:“有哪位道友,身上攜帶了引雷術法的?借蘇某一觀!”
臺下一直站在暗處觀察的左施,笑了。
“給!”她丟擲雷澤一脈的入門術法,也不管蘇夙沒有雷靈根,到底能不能學會。
蘇夙一目十行,不斷練習引雷術。
連續十次,引雷失敗,更是惹的陳叄捧腹大笑,“廢物就是廢物!連引雷術都學不會,哈哈哈…啊!”
一道兩米寬的閃電直劈而下,法寶葫蘆上傳來一絲焦味。
陳叄舉目望去,卻看到瞠目結舌的一幕,他堂堂一件八品法寶,居然被一道引雷術,轟出一道裂縫。
陳叄不敢再待,蘇夙已經在給葫蘆澆水了,等水引進葫蘆內部,再來一道雷術,陳叄不死也重傷,他趕緊跳出法寶內,往外奔逃。
蘇夙早就等著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一絲靈氣悄無聲息鎖住陳叄腳踝,拉的他一個踉蹌,靈氣罩都無法維持。
“空裂。”蘇夙無聲喚道,劍氣自未知空間內穿引而出,炸在陳叄身上,避無可避!
眾弟子這一次看清了事實,原來不是蘇夙耍詐才能獲得每次勝利,而是她本來就有戰勝的實力。
沒有人可以再說一句蘇夙勝之不武。
“那是什麼?”
“不會是劍氣吧?”
“怎麼可能!我都已經練氣七層了,還沒有領悟劍氣!”有弟子不敢置信,大家都是每天揮劍上萬次,怎麼一個五靈根廢物不聲不響的,學會了劍氣?“這蘇夙定是,去劍氣閣隨便學了低階劍法。”
沒有人願意相信蘇夙是個劍道天才,全都在詆譭她。
擂臺上。
陳叄直到輸了,都不敢置信,“我可是金丹期長老的兒子,堂堂練氣五層,甚至是丙班,怎麼會輸給一個戊班,練氣四層還是個五靈根的新弟子?”
“輸了就是輸了。”蘇夙見陳叄已經燃不起鬥志,朝高臺上的築基師長拱手道:“還請師長宣佈比試結果。”
築基師長頜首,正要宣佈結果,蘇夙身後傳來陳叄陰毒的聲音,“你從頭到尾都在耍我?”
“呵呵,是不是覺得我很搞笑?”
蘇夙感到一絲不妙,寒意直達骨髓,她下意識開啟靈氣罩防禦,劍不離手。
臺下傳來驚呼,“小心!”
蘇夙冷哼一聲,一手劍花,將每一枚暗針全部擋下,運起靈氣反手將他們全都推回陳叄方向。
“噗呲。”長針刺入血肉的聲音,陳叄發出殺豬般尖銳的叫聲,“啊啊!!!”
臺下林安筠看的心驚肉跳,直到陳叄被刺出聲,才喊出,“報應!活該!”
築基師長也驚住了,沒有想到陳叄居然如此妄為,僅僅只是比試一場居然暗算同門弟子?“陳叄!上了擂臺,打不過就要暗算同門!我定要將你遣送去執法堂!”築基師長喝道。
陳叄臉色扭曲,手臂疼痛感劇烈,他為了讓蘇夙難堪出糗,每一枚長針都下了痛感翻倍的丹藥,如今自食惡果,疼痛難忍,忍不住在擂臺上翻滾,“好痛!救我!”
他的異樣也被眾弟子發現,“幾根長針而已,至於嗎?”
“堂堂劍修如此怕疼,嬌氣。”有弟子不屑說道。
“哈哈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那些藥罐子丹修呢!”
蘇夙舉著劍靠近陳叄,從他明顯腫脹的傷口發現異樣,她的眸光暗閃,這陳叄日後必定記仇,或成禍患。
蘇夙隱隱記下一筆,未來若是陳叄再敢挑釁,便不能再留他了。
林安筠從臺下跑上來,緊張問道:“蘇夙你沒事吧?”
蘇夙扯了下嘴角,“沒事,回去吧,天都黑了。”
她轉身朝築基師長拜謝,“麻煩師長,將他扭送執法堂。”築基師長擺手,“不用客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