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常一把將人打橫抱起,狠狠地在女人腰腹處掐了一把,沉著臉將人往床上送去。
很快,屋裡便傳來女人低呼求饒的聲音。
眼裡閃過一抹嗜虐,餘常抬起女子的雙腿,狠狠一掌拍在了女人的雪臀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,屋裡的聲音漸漸停歇。
餘常慵懶地躺在床榻上,臉上滿是饜足。
在他的身側,一具赤裸的玲瓏胴體正乖順地依偎著,如蔥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過餘常的胸口。
見餘常沒有反應,女子將頭靠上他的胸膛,嬌滴滴地問道,“公子今日怎的這個時候來了奴家的屋子,不怕老夫人知道嗎?”
她跟了餘常三年,可太清楚身邊人的道貌岸然。
餘常輕嗤一聲,轉身捏住女子下巴,將她的頭往上一抬,“怎的?是本公子方才沒有滿足你?還有心思想旁的?”
女子眼珠子一轉,順勢便往他身上倒去。
又是一陣翻雲覆雨,被翻紅浪。
片刻後,女子香汗淋漓地靠在男子身上喘著粗氣,“公子,奴家記得你回京之後就要娶豪門貴女了,屆時你可千萬不能忘了奴家。”
“放心,會給你這個小妖精留個位置。”餘常唇角一勾,眼裡閃過一抹似笑非笑。
女人嘛,他自是要多少有多少。
便是縣主又如何?
到了他這兒都得乖乖臣服。
祖母既執意要他娶,他娶了就是,但日後怎麼玩,那就是他說了算。
江家這筆賬,他遲早得記在她的頭上。
另一側,楚國公府松雪院。
“不幹啦不幹啦!累死我啦!”
將手裡的鋤頭往地上一丟,楚韶音揉著痠痛的腰身站起來,臉上滿是憤憤之色。
她明明記得自己在琅琊山上跟著師兄師姐們去種地,都是兩鋤頭揮下去,種子一丟,泥土一蓋就了事了。
哪像今日,種個破藥地,還得那麼多講究,不僅挖的坑要固定大小,種子都得一顆一顆按位置放好。
另一旁,正幫忙放著種子的楚昭寧聽著她的嘟囔,看了眼自己旁邊不知疲倦揮著鋤頭刨坑的晏清讓,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。
將種子放回原處,楚昭寧拿出帕子幫楚韶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“若是累了,便去歇會兒,正好叫福伯安排兩個人過來。”
她早就說了要讓福伯安排人過來,偏偏自己這妹妹不曉得哪裡來的自信,愣是要說她一個可以抵兩個,死活就只要她們幾個幹。
楚韶音仰著小臉,乖乖地讓楚昭寧將她的臉全部擦上一遍,看了看那還剩大半的藥地,又瞅了瞅旁邊哼哧哼哧放著種子的桑落,眼珠子滴溜溜一轉。
“桑落。”她輕咳一聲。
“啊?二小姐你叫我?”桑落抬起頭來。
“你等下跟我一起走一趟唄,我去找福伯安排兩個人手過來,你去廚房讓人做點糖水送來如何?”楚韶音一本正經道。
“哦。”桑落點頭,剛準備問楚昭寧,便被她一把拉住手。
“哎呀,走啦走啦,早去早回,阿姐,你們等一下嗷,我們馬上就回來。”
聽這人已走聲還在的話,楚昭寧眼裡閃過一絲無奈,但很快又想到了什麼,自己也不由得笑了笑。
桑落被楚韶音拉出院子的時候,人還有些恍惚。
她們兩個就這樣把小姐一個人丟下了?
她直覺這樣不好,當即道:“二小姐,那你去找福伯,我現在就去廚房吩咐。”
頓了一下,又道,“不如我去將小姐院子裡的醜奴,哦不,燕回叫來吧,他功夫好。”
話音剛落,便聽到楚韶音“噗嗤”一聲笑。
桑落茫然,“二小姐笑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