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，這朵蘊魂花是鬼王的居所，難怪我剛才靠近讓他急得學會了施展聚魂。”
關於蘊魂特性的描述，也是讓方塵懂了鬼王為什麼能突然爆種了。
這朵花就是他和其他魂魄們在現實世界的家。
沒了這東西，就算這地方陰氣濃郁，幾場火下來也很少能有魂魄存活。
“月華仙城是什麼地方？”
看到方塵站在蘊魂花的旁邊，一臉沉思的表情，聚魂之後的鬼王也是飄了過來，詢問道。
“相比黃龍城的話，應該算是個安居樂業的好地方。”
方塵沒有正面回答鬼王的問題，而是跟黃龍城做了對比。
“為什麼叫做仙城呢？”
鬼王繼續詢問。
“因為在我的治下，人人都可成仙。”
這個問題倒是不難回答。
“人人都可成仙？”
鬼王的眼中閃過一絲嚮往之色，轉頭望向黃龍城那邊的天空，不知道想起了什麼。
“你透過聚魂獲得了力量，不去親手解決攻破黃龍城的敵人嗎？”
見鬼王一直在這裡跟自己聊天，方塵便問道。
“我無法離開蘊魂花的範圍，而且他們只是助紂為虐的幫兇，真正的兇手是那個攻破了城門的仙人，但他已經離開了，我只知道他是靈水宗的人。”
鬼王搖了搖頭，他當然想衝到黃龍城中，將那些燒殺搶掠計程車兵屠戮殆盡。
可他做不到。
依靠蘊魂花才誕生智慧的他，還沒有能力離開蘊魂花的範圍。
否則早在成為鬼王時，只有一絲意識時，他就會把那些凡人士兵全殺了。
“這樣啊……”
方塵點點頭，心中記下了這個資訊。
蘊魂花的特性中並沒有說明，蘊養在其中的靈魂，只能在一定範圍內活動。
這也是經常會出現的事。
依靠能力獲得的特性資訊，通常並不全面。
很多東西還都要自己摸索。
得知了這一點，他又對鬼王說：“放心吧，我的人正在為你們報仇，正巧，他也回來了。”
剛說著，方塵就感受到了靈念分身的氣息。
片刻之後，他也出現在了亂葬崗中。
鬼王原本還有些戒備，但聽到方塵所說，便任由靈念分身進入他的領地。
最主要的是，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，基本上完完全全地碾壓自己，他也沒什麼阻止的本錢。
“在城中燒殺搶掠的人，已經全都殺完了。”
靈念分身好奇地看了鬼王一眼，但還是先來到方塵身邊，向他報告自己的戰果。
方塵給他的指令是跟那些士兵差不多裝束的人殺無赦，他便完美地執行。
“辛苦你了，先回來吧。”
方塵一聲令下，靈念分身便解除了聚魂狀態，一千多個魂魄呼啦啦地飛入他的體內。
“他也是……鬼王？”
鬼王一言不發地看完了全程，然後才開口詢問。
他在成為鬼王之後，就擁有了一段傳承記憶，知道一些鬼修的基本招式。
故而見靈念分身也是聚魂而成，自然十分驚奇。
“他能使用聚魂，藉助了鬼王宮的力量，這是星月海的魔修研究像伱這樣的鬼王后，開發出來的鬼器。”
也不管這鬼王能不能聽懂，方塵反正實話實講。
“鬼王宮？星月海？魔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