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開口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。說話的並不是他的身體，而是他的靈念。
“我的靈念怎麼化形成人了？”
三百六十度的視角之下，方塵剛剛忽略了一個死角，那就是處於中心的靈念本身。
原本這裡空無一物，他也就習慣性地略去，現在才發現自己的靈念已經化為了人形。
還具備五官，只是面相模糊，看不真切。
這倒是一種新奇的體驗，方塵關閉了無死角的視線，打算用靈念人形的眼睛來觀察這個空間。
只有不到半寸高的小人眨眨眼，原地轉了一圈，用這個視角來看，陰靈空間倒顯得有些寬敞了。
體感上的話，跟那些仙朝後裔們的房間差不多。
“在陰靈空間外，靈念也會發生變化嗎？”
這樣想著，方塵收回靈念，過程很順利，沒感覺靈念有變強，也不是人形，跟以往沒什麼不同。
“果然，在陰靈空間之外，靈念還是和往常一樣嗎？那我的靈念再次進入陰靈空間，還會化為人形嗎？”
方塵得出了結論，但也有了新的問題。
於是他再次把靈念探入到陰靈空間，一道人形身影赫然出現在他的感知中。
當靈念接觸到這個人形身影的瞬間，一些知識瞬間傳入方塵的腦海。
如果將靈念投入人形，他就可以用這個人形來探索陰靈空間，否則就繼續使用靈念。
就像遊戲裡選擇分支一樣。
只不過方塵不用點選，只需要心念一動，就能做出選擇。
“所以，被我吸收的陰靈之力，實際上化作了一個可以被我的靈念控制的、類似魂魄一樣的東西？”
看到這種情況，方塵也是得出了一個比較靠譜的答案。
只不過這明顯不像是陰靈空間特性的能力。
也極有可能是陰靈之力的功勞，畢竟陰靈空間特性中，說其對魂魄有特殊的吸引力，那能形成這種類似魂魄的形體也很合理。
想要驗證這一點也不難。
“替換特性——方寸空間。”
“賜予特性——陰靈空間。”
陰靈空間並非唯一特性，方塵乾脆又製造了一個具有陰靈空間特性的陰靈槐樹。
擺在月神花附近，盞茶功夫，兩根陰靈槐樹內部的陰靈空間就都被陰靈之力填滿。
畢竟陰靈空間目前也就那麼點兒大，自然也要不了多久。
方塵之前等了一夜，也是因為沉浸在修煉中，沒有顧得上檢視而已。
反正陰靈槐樹就在這裡，也跑不了。
一切準備就緒，他抱著那根新的陰靈槐樹，打算下樓去找林青山。
除了方塵，目前就只有他擁有靈念，當然，海岸邊的王長林也有，不過這人的可靠度就不高了。
只要林青山也能實現靈念化形，那方塵的猜測就是正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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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這裡說明一下，陰靈槐樹現在用根這個單位，是因為它現在是剛剛扦插生根的樹枝，還沒有到一棵樹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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