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季，你腦子有病的話就去看大夫，天天謀算著對付我做什麼？”
實際上在逗那個來殺自己的盜修時，方塵就已經發現躲在一旁的準備偷襲的李季了。
他原本是打算把這兩個人直接幹掉，但也實在好奇李季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自己也沒惹他啊！翻遍了原主的記憶，也沒找到什麼衝突啊。
雖然是有些嘴仗，但怎麼也不至於往死裡逼吧？
不搞清楚這個問題，他都怕這未來會形成自己的心魔。
反正李季只有練氣三層，他也不怕對方逆風翻盤。
“敢讓我出醜，你已有了取死之道。”
李季一字一句地說道，讓方塵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不是，哥們，如果不是你自己來找茬兒，怎麼可能會出醜？”
方塵是徹底無語了，這人的腦回路他反正是跟不上。
“順我者昌，逆我者亡！”
李季像是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，大吼大叫著。
“這是什麼中二發言？不對，他身上的氣息有問題，中邪了？”
方塵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兒，雖然李季這個人平常和他不對付，但也沒有這麼瘋狂癲癲。
於是立刻放出了靈念探查，果然發現了異樣。
他的法力中，摻雜著一種方塵從未見過的兇戾氣息。
“難道是，魔修？”
結合李季現在的狀態，以及自己掌握到的情報，方塵很快就做出了判斷。
“受死吧！”
李季現在已經是完全神志不清的狀態，用不知名的法術向方塵發起攻擊。
然而無論怎樣，他的修為依舊是練氣三層，已經練氣四層的方塵絲毫不在意，法力外放形成護盾，輕鬆地攔下了他的攻擊。
練氣初期與練氣中期之間的差距可不是那麼容易跨越的。
即使真的修煉了魔道功法也沒有用。
更何況方塵還擁有靈念，只要他想，隨時可以摧毀李季的精神。
以他幾乎相當於練氣七層的靈念強度，對方根本無從抵擋。
所以方塵也這麼做了。
“啊——”
尖利的慘叫聲從李季的身體中發出，彷彿是遭受了某種巨大的痛苦。
隨著聲音減弱直至消失不見，李季的靈魂也湮滅在身體中。
“就讓我看看，你到底是不是修煉了魔道功法。”
穿越以來第一次殺人的方塵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，倒不是他冷血，主要是因為李季的死法並不血腥。
靈魂上的攻擊不著痕跡，如果忽略那些慘叫聲，看上去就像是李季突發心梗後倒在了地上。
完全沒有任何讓人不適的畫面。
在方塵前世的國產動畫片中都能過審。
自然也不能讓方塵有什麼感觸。
他更關心李季是否真的在修煉魔道功法。
如果李季這樣的底層散修都能接觸到魔道功法，那麼那些為了加入兩大宗門而準備了好些時日的散修們，沒有理由接觸不到。
如果屬實，兩大宗門之間打出真火的爭鬥，可能真的是這些魔修暗中挑撥的。
而且用了一種非常隱秘的方式，那就是從這些散修身上下手。
雖然這件事整體上跟方塵沒什麼關係，不過鑑於他也要建立勢力，以後免不了要跟這些宗門還有魔修打交道。
提前瞭解一下雙方的手段也很有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