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記得混沌兇獸也可以運用混沌之力，雲渺的修為相當於地仙，都能和混沌兇獸鏖戰這麼久，以百念天祖的實力，難道不能抓些混沌兇獸培養成分身嗎？”
聽了朱月瑤的說法，方塵又提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因為兩者的生命形式不同，百念天祖依舊是血肉生命，而混沌兇獸說白了就是一團混沌之力，沒有任何智慧，只知道在混沌中游蕩。”
月雲霓開口，替朱月瑤回答了這個問題。
百念天祖的本體是一灘血液，註定了她只能寄生在血肉生命上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她一解釋，方塵也就明白了，不再繼續追問。
“雖說這個猜想的可能性很高，但也並不一定真的就是百念天祖的目的，我們還是要想辦法繼續探明。”
事關百念天祖，朱月瑤一點也不敢放鬆。
畢竟要說百念天祖最恨誰，聖族的其他八位天祖都不一定能排在她前面。
只要她這個背叛者存在，百念天祖就衣食難安。
反過來也是同樣。
“你說的對，不過那得等她的下一步行動，我們才能獲得一些新的資訊。”
方塵也認同朱月瑤的說法，可自從海獸信徒被送到這裡後，聖族遲遲沒有新的舉動。
他們也無法獲得更多的情報。
“不過我們也不能一直用神力監視這塊地方，百念天祖對於幻術的運用極強，一旦她降臨此處，我們這種程度的窺探逃不過她的眼睛。”
朱月瑤當然明白這一點，而且她還提醒方塵，用神力共享證明信徒的視野，瞞不過百念天祖。
現在也是他們運氣好，百念天祖並不在。
“有什麼辦法逃過她的感知嗎？”
方塵看向朱月瑤，既然她也曾是百念天祖的分身，說不定有辦法不讓她發覺。
“沒有。”
朱月瑤的回答很是堅決，畢竟她比誰都更加了解百念天祖的手段。
“這就麻煩了。”
方塵皺起眉頭，這樣的話，線索可就要中斷了，他實在有些不甘心。
“但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繼續獲得情報。”
就在方塵打算鋌而走險的時候，朱月瑤又繼續開口。
“什麼意思？”
方塵有點沒聽懂，看向朱月瑤，希望她能為自己詳細說明。
“我們直接這樣實時共享海獸信徒的視野，若是百念天祖在場，肯定會被她察覺到，但如果只是利用海獸信徒的眼睛記錄發生的一切，我有把握不讓她知道。”
朱月瑤當然不會瞞著方塵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。
“那就怎麼做吧。”
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，方塵就讓朱月瑤趕緊佈置。
“當然沒問題，但有件事我要提前告知，由於我們不能實時看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，因此一旦證明海獸信徒出意外，我們是無法出手相助的，也只有等它死後，透過它的視野記錄下來的畫面，才會傳到我這邊。”
朱月瑤沒有行動，告訴了方塵這麼做的代價。
簡而言之，就是要犧牲掉楚靈雨的這頭海獸信徒。
“這不是問題。”
方塵擺了擺手，他還以為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情，原來就這樣。
他又不是什麼聖母，要是有減少犧牲的方案，他願意採用，可沒有的情況下，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犧牲。
更何況犧牲的是一頭海獸。
儘管這頭海獸可以運用混沌之力並擁有一定的智慧，卻也很難在方塵的心中有什麼很高的地位。“那就交給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