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晴嵐被迫承受著他暴風雨般的炙吻。
突然肩上一涼,她的腦子也恢復了幾分清明。
耳邊突然響起林疏月曾說的話‘男人這種東西他要得順著毛來,他們都是吃軟不吃硬的。’
順毛?
她伸出藕臂,勾住祁嘉煜的脖子,熱情地回應他。
祁嘉煜原本心頭的火蔓延全身,感受到她的回應,而不是抵抗,心頭火散了不少,可身體的慾火卻一發不可收拾,強忍著把她拆骨入腹,用僅剩的理智強行推開了她。
他緩了一口氣把她凌亂的衣服拉好。
“哥哥......”
祁嘉煜傲嬌地哼哼一聲,火氣竟開始自動退散。
趙晴嵐嘴角彎起,語氣嬌軟,拉著他的手,“走,帶你去對質,我不過是請裴公子幫我打造暗器防身而已,卻被你如此誤會,我也很冤枉的呢。”
祁嘉煜紋絲不動,趙晴嵐拽也拽不動。
她便把手裡一直戴的銀手鐲露了出來,抬手間,一道銀光劃過,細長的釘子直接扎入對面的牆體裡,勁頭很是霸道。
“這個暗器雖然隱秘,也便捷,但是隻能發十發,那日,你若沒來,那一箭我是躲不過的。”
祁嘉煜眉峰驟聚,“那梅花簪真是暗器?”
“不錯,裡面有靈絲刃,抽絲如劍,鋒利無比。我還想把這銀鐲子換一個能藏更多暗器的鐲子。若是哪天在碰到危險,至少也能防身。哥哥...你都快把自己淹酸了。”
“酸?”祁嘉煜突然逼近,抬起她的下巴,“剛才膽敢指控本王的人是誰?又是誰不顧自身安危也要去救他。阿硯?叫得這麼親密,本王不該發怒嗎?”
他突然低頭咬住她耳垂,“繼續編......”抬眼時,他眸中似藏冰刃,卻在觸及她的剎那,壓下的怒意,翻湧起灼熱暗流。
“嘶——祁嘉煜!疼啊......”趙晴嵐疼得眼睛都紅了,冷不丁的還顫了一下,似有一道電流閃進身體。
祁嘉煜敏銳地覺察到了她的異樣,邪肆地擦拭嘴角被她咬破的地方,挑眉,狹長的眸子似在說這是他的回禮。
趙晴嵐她垂眸咬住唇瓣,眼底水光漫成霧,而後委屈巴巴地看著迎上他的視線。
四目膠著。
“你就是不信我。那你為何還讓我解天宮闕?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不該給你信得過的人來解嗎?”
“裴家與歐陽家多有來往,裴景硯更是我爹的半個徒弟,我確實與他相熟。”
“你捫心自問,自那夜以來,我可曾有一句虛言?你卻輕易質疑我,難道我在你心中這般不可信?”
趙晴嵐推開他,卻怎麼也推不動。
“你讓開!”
祁嘉煜彎腰,一把把人抱起,也不管趙晴嵐的掙扎,朝著他的馬車走出。
剛出巷口就碰到展天、裴鶴庭。
裴鶴庭急急彎腰行禮,“王爺息怒,我裴家一直忠於...咳咳...朝廷,並無二心啊。阿硯與王妃都喜機關術數,是會互相切磋,他們二人並無不當之舉。況且阿硯有未婚妻,她的未婚妻跟王妃亦是好友。我裴家肝腦塗地,也決計不會做冒犯王爺的。”
“肝腦塗地?呵!用你的腦塗地嗎?”
裴鶴庭臉色煞白。
祁嘉煜不再理會,把人帶上車。
“展天,夜鶯護主不利,十鞭!”
“這事跟夜鶯沒關係。”
“十五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