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不容易說動了一個願意合租的,你卻甩臉色!”“得!你這生意,我不做了!你就等著屋子被收回,重新回你的石洞居去吧!”
“瀧媽媽,我、我這就去請他回來……”
許氏哭得梨花帶雨,連忙跑出屋子。
卻哪還能見著王魃的身影。
……
木樓居執事的屋裡,王魃將二十塊靈石交到了執事的手中。
他最終也還是沒有和別人合租,而是給這位執事送了幾塊靈石後,又換了一個庚字二樓的房間。
也許是送了靈石的緣故,這位執事對他的態度明顯和善了一些,倒是閒聊了幾句。
“你說丙字三樓的那個許氏?她啊,算是被她丈夫陳勉給坑了。”
“前陣子陳勉跟別人一起外出獵殺東聖宗餘孽,結果竟突然反叛,正好被一個左道修士及時制止,才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。”
“不過她就慘了,呵呵,沒了陳勉,她也賺不到多少靈石,交不上靈石,很快租期一到,就要被攆出木樓居了。”
“對了,瀧婆子那個掮客沒給你介紹幾個漂亮的女修?”
執事渾不在意地閒聊著許氏的悲慘,順帶調笑了王魃兩句。
王魃附和地點點頭,一笑帶過。
心中忍不住替陳勉嘆息。
若是他沒猜錯,那個及時制止陳勉‘反叛’的人,多半就是荊況了。
這種手法,倒是和步蟬她們之前提到的一模一樣。
只不過陳勉可能永遠也想不到自己如此信任的一個人,也會對他這麼做吧。
當然,其實在他幫助荊況一起坑殺同門的時候,就已經該意識到了這點。
只是被橫財矇蔽了知覺的他卻渾然不覺,一步步落入了荊況早就為他編織好的陷阱裡。
自己身死也就罷了,連妻子也受到牽連,甚至被迫要和陌生男修合住一間屋子。
而要說荊況等人的行徑,天門教修士完全不知,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知道卻坐視發生,顯然是並不在意那些弱小者的生死。
赤裸裸地展現出了魔道修士們弱肉強食的觀念。
“還是不能放鬆啊!”
王魃深吸了一口氣。
畢竟,他在天門教修士們的眼裡,恐怕也不過是個弱小者而已。
回到了剛租下的庚字二樓的屋子。
房間比之石洞居還要逼仄。
但王魃並不在意,調整好狀態後,便開始了修行。
隨即他便驚喜的發現,木樓居里的靈氣果真對得起這二十塊每月的高價。
靈氣的濃郁程度,差不多是石洞居的十幾倍。
“也不知道靈水獨院裡,靈氣又會是何等的濃郁。”
王魃忍不住心生暢想。
但很快便散去了心中的雜亂,專心修行。
接近傍晚,他回到養雞場,喊來了步蟬四人。
將之前於長春給他用來完成任務的東聖宗餘孽殘軀,拿了出來。
“這是我意外得到的,你們四人自己商議誰要,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。”
他本來還想拿著這具殘軀好好經營一下和四人的關係。
但今天遇到的事情,卻讓他一下子從看似平靜的生活中,重新警醒。
不願將精力浪費在多餘的事情上,他乾脆將這具殘軀拿出來,讓步蟬四人自己解決。
而見到王魃取出的殘軀,步蟬四人頓時面露驚色。
看向王魃的眼神裡,也多了一絲鄭重。
接連獲得擊殺證明,不管是自己獵殺還是買來的,都說明了這位王師兄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。
四人簡單商量了下,最終卻是將這具殘軀,留給了四人中唯一的男修——申服。
“申服是咱們四人中唯一善戰的,他多一次機會,便能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,這個機會就給他吧!”
步蟬開口道。
聽到四人的決定,王魃心中微有遺憾,在他的想法裡,是更傾向於將這個機會留給步蟬的。
畢竟對方是四人中對他助力最大的一位,他也打算和她合作得長久點。
但既然她們自己做出了決定,王魃也不會說什麼。
申服目光復雜地掃視三人,旋即轉向王魃:
“王師兄,今後十年,只要不是故意讓我去送死,任憑何事,我絕不推辭!”
“若違此誓,心魔噬之!”
見申服竟以心魔為誓,王魃微微動容,旋即點頭認下。
東聖宗殘軀對他別無用處,最多隻能換個10點功勳,而想要賣掉也極為困難。
能以一個對他用處不大的東西,換一個修士十年的效力,王魃覺得再划算不過了。
又過了一些日子。
終於,第一次教派任務的截止日期到來。
而也是這個時候。
甲九下的四隻中品靈雞,在王魃存入壽元后,也終於完成了蛻變。
看著眼前四隻體型碩大的靈雞,以及旁邊升騰著淡綠色光芒的靈光符。
王魃的眼裡,充滿了喜悅。
“上品靈雞!”
“我終於培育出來了!”
各位不好意思,節日事情太多,同學結婚,親戚辦事,這幾天可能都只有兩更6000字左右了。估計3號的時候能夠恢復三更,謝謝大家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