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有這麼厲害的力量,你見人殺人就完了。”
“為什麼總要在關鍵時刻,阻止我、打壓我,壓制我。為什麼總在打壓你自己!”
蘇南更加感覺奇怪了,因為如果是這樣,這傢伙為什麼不一見面,就先一步調動全部狼群魔力,匯聚到他自己的身上,然後攻擊自己。
如果比自己搶先一步,那自己是沒有抵抗能力,一旦被打下心靈空洞深淵,那就什麼都不好說了。
或許,這個傢伙就成了自己新的主體意識。
但對方避開了這個選擇。
如果是出於,攻擊自己,取代自己的目的的話,那一開始就應該做這種行為。
可對方現在的行為,卻跟挑釁似的,一次次在找自己糾纏。
主要目標是糾纏自己,想要把自己從巫師之路上打落,也只是一個次要目標而已。
蘇南道:‘智腦,分析一下他的情況。’
同一時間,灰南也道:“智腦,幫我阻止他分析我。”
蘇南無語了,不會吧,對方那也有一個對應版本的智腦?
不對,應該是現在雙方共享對智腦的使用權。
智腦與自己融合了,但自己是主體。
所以,智腦應該沒有另一個它。
蘇南耳邊出現了智腦的回應。
【是的,很抱歉,因為你們都是蘇南,無法同時執行兩個相反的命令。】
蘇南挑起眉頭道:“我的許可權不會比他高嗎?”
【可它只是您的一道情緒,一個思維,您就是它,它就屬於您。都是同一個人。】
……
西弗吉尼亞湖前,古柯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泊,在太陽底部,突然湖水倒流,如同倒懸的瀑布一般。
湖水分成兩半,露出湖底的四季花園的入口。
那個入口被種植滿了帶刺的薔薇科植物,這些薔薇植物圍成一個圈,而薔薇圈之中,則是放了一枚紫色海螺。
古柯神情激動。“我終於找到,那位巫師導師的遺蹟了。”
他看向身後,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,因為身後還有一堆邪教徒和術士,正眼神貪婪地盯著湖水分開的湖底。
而且,遠方還有教會的馬車隊伍姍姍來遲。
教會騎士用鐵鞭不斷抽打著風暴王國的優良戰馬,以能夠更快地靠近西弗吉尼亞湖岸。
亞該亞牧區主教騎著一匹白馬一馬當先,他先是看到了站在西弗吉尼亞湖岸上,最顯眼的兩位被遺忘者,“該死的。是巫師,是邪惡的巫師。”
接著他看到了至高教團的人,還有至高教團們抬著的故意侮辱扭曲風暴之神信物的那些詭異旗幟,瞬間主教就從憤怒升級為了暴怒,巫師頂多算是敵人,但邪教徒就是異端!宗教能勉強容忍一下敵人,但絕對忍受不了異端。
可以說主教在看到邪教徒們以後,都覺得兩個巫師,快算是‘無害動物’了。
亞該亞主教無比暴怒。“這個地區是怎麼了,巫師、更邪惡的異端都出來了。”
“這個世界是怎麼了?”
“沒關係。”
“只要把人都殺了,世界就又會變回原樣。”
“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風暴之神和秩序諸神創造,我等不該讓生活有任何的變動,生活的任何變動,都是最大的褻瀆神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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