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挑起眉頭,格斯·帕夏居然介入到楓葉鎮的事情裡來了。這意味著,自己對楓葉鎮動手的話,就要做好對付一名以上的正式騎士的準備。
但問題是,正式騎士的所有資料,全都是3。
目前自己狼人系列魔藥轉化出來的狼人,最高屬性都才到2。
基礎屬性差這麼多,戰鬥起來是很吃力的。
會如同小學生與一個壯漢在打架。
雖然自己的狼人們都因為在創造時,用巧妙的辦法與滿月聯絡在了一起,獲得了不死之身。
但說實話,這個世界的教會也不是吃乾飯的。
正式風暴騎士,或許有特別的能力也說不定。
因此,如果格斯·帕夏介入了這件事,自己還真要好好盤算一下,繼續提高自己的狼人軍隊和自己的實力。
比如,儘快把自己的精神力和法力突破10這個大關。
智腦之前推測過,精神力達到10,是巫師之路的一個重要階段。
只是嚴重缺乏資料,不知道這個階段,具體的意義。
蘇南在思考之間,眼角看到了這個中年騎士侍從衣服下的一抹寒光,他舉起左手,輕輕揮動,如同做了一個打人巴掌的動作。
那中年騎士侍從,從自己懷裡掏出來的小型弩箭,就調轉了發射方向,從朝著蘇南方向發射,變成了朝著自己的喉嚨處發射。
那中年騎士侍從已經扣動機括,顯然已經無法停下來,他驚恐地看著自己射殺了自己。
屍體坐在地上,頭顱無力地垂蕩著。
死法十分詭異。
這就是獻祭之手的力量。
蘇南對倉庫大門外的老管家沃裡克,道:“老沃裡克,幫忙處理一下屍體。”
沃裡克稍微有些驚慌說:“小主人,您有沒有受傷。我聞到了血液的味道。”
蘇南笑道:“那你應該能聞到,那是敵人的血液。”
“放心吧,我沒有受傷。”
不過,自己確實應該提高一下自己身體的基礎素質。
剛才戰鬥之中,自己還真擔心那個騎士侍從衝到自己身邊。
蘇南想道:‘智腦,狼人首領藥劑完成度如何了?’
【狼人首領藥劑的推算程度已達到99%,馬上就會完成。】
老管家沃裡克很快就解決掉了屍體,還把他身上的鎖子甲扒了下來。
這種鎖子甲還是比較昂貴的。
無論是賣出去,還是當做戰利品,獎賞給封臣,都挺實用的。
解決完了這個刺客以後,蘇南又用了一週時間,煉製狼人信使藥劑,並且一次給十頭狼人信使使用。
這樣一來,他就再次獲得了十頭,沒有追加狼毒魔藥和鋼鐵之爪魔藥的狼人信使。
同時,蘇南的精神力和法力,正式都來到了9.9。
但到了9.9以後,無論是精神力還是法力,增長得都很慢,蘇南每天服用精神力強化藥劑+1,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在進步。
但就是無法突破到10。
不過沒關係,他察覺到,隨著他每天堆砌精神力強化魔藥+1,他距離突破這個關卡的日子,越來越接近了。
蘇南暫時命令狼人們停止進攻楓葉鎮的商隊。
畢竟,現在有正式騎士介入這件事,那繼續讓狼人信使劫掠商隊,就有很大機率被抓到。
很可能會白白損失狼人信使,還讓格斯·帕夏可以提前瞭解到狼人信使,甚至有可能讓他發現狼人信使的弱點。
畢竟自己把狼人與滿月在魔力的層面上聯絡起來,獲得的不死之身,並非是完美的。
自己也暫時沒有,那麼強大的魔藥技術。
狼人要是被砍斷頭,還是會死的。
在完成了擴大狼人信使的數量以後,蘇南把重心放在了研製首領型狼人藥劑上,並順便增加瞌睡蟲藥劑的數量,這種戰略消耗品,就跟子彈和手榴彈一樣,當然是數量越多越好。
在戰鬥之中,或許能是某個翻盤瞬間的關鍵。
而且,狼人信使的數量暫時不能再擴大了。
狼人信使作為獵犬,其本身的智慧是嚴重不足的,必須由人類轉化的狼人領導,或者是看管。
佩拉與沃裡克,已經表示,看管十頭精力充沛的狼人,需要每天消耗他們巨大的精力。
要是再多一些,就可能會無法管束它們了。
這些狼人信使雖然被加強了對蘇南的忠誠,但畢竟是畜生,很多時候不太能理解情況,而且還被狼人狂暴嗜血的天性所影響。
要是被它們跑出去了,就很可能對自己的領民造成傷害。
當然,如果有必要的話,蘇南其實也能不顧底線,開始無限制地瘋狂爆狼人信使。
過了看似平靜無波的半個月以後,突然有一封來自楓葉鎮的邀請信。
原來是楓葉鎮的貿易市場,突然出現了巨大的破壞。
楓葉鎮的行會首領們一致認為,這是楓葉鎮鎮長的錯誤,因此把他告上了鎮議會法庭,並邀請蘇南領地上的三位正式騎士與蘇南本人參加法庭,作為陪審團。
然而,蘇南果斷拒絕了這次邀請,甚至是沒讓老管家沃裡克和自己的專屬律師,代表自己參加那個法庭。
第一,他要待在領地內研究狼人首領魔藥和突破精神力到10,根本沒有那個空,去參加什麼法庭。
第二,這明顯是鴻門宴。
再說了,楓葉鎮鎮長現在得到了格斯·帕夏騎士的全力支援,想來這也讓不少楓葉鎮的行會首領的利益受到了損失,只是他們想要憑藉法庭彈劾掉鎮長,這太愚蠢了。
槍桿子裡出政權。
沒有武力支撐的法庭,只會是一場笑話。
而且,這個邀請很可能也是對自己的試探。
蘇南有些疑惑地看向老管家沃裡克。“不過,楓葉鎮的集市到底是出了什麼意外?”
老管家沃裡克道:“好像是一場有陰謀的邪教組織,無差別衝擊市場,殺戮那些商人。最近楓葉鎮的鎮長可不好過,我們才剛停止了襲擊他們的商隊,他們還沒開心幾天,就又發生了這種事情。”
“最奇怪的是,我聽說,楓葉鎮恐怖襲擊的策劃人,一直說過他根本沒做過這種事情。”
“是他體內的另外一個人做的。”
“不過我覺得這很可能,只是他的狡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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