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嫵緊摟小姑娘,疼壞了。
她們不是母女,卻情似母女。
……
有葉嫵接手,南溪再不是沒媽的孩子,再不是孤苦無依。
她肉眼可見地好起來。
肉滋滋地長。
人也看著活潑很多。
周瀾安挺感激自己母親的,因為南溪真的走出來很多,但是南溪出院的時候,周瀾安還是不肯讓她去周園生活,而是要帶到自己的別墅裡二人世界,恰好這時葉嫵要忙小周願的婚禮,便稍稍放手。
三月底,南溪出院,搬進了周瀾安私人別墅。
他們的感情雖不似從前,但亦修補了很多,不再像是從前那樣破碎,南溪也不會總是躲起來哭,她在家裡跟著廚娘學手藝,但還是做得亂七八糟的,但是周瀾安回來的時候,看見的都是她鮮活的樣子。
挺好的,他想,她是走出來了。
夜晚,他們會睡在一起。
因為南溪小產,暫時不能做那個事情,周瀾安血氣方剛的總歸忍得難受,有時實在難過了,就會將人摟在懷裡狠狠地親,再亂摸一氣了事,最後衝個冷水澡。
再過兩天,是周願與沈名遠大婚。
這晚,孟宴叫他出去玩兒,說是給沈名遠接個風洗個塵,以後就要當好男人了。
周瀾安靠著沙發說電話,一邊看向庭院裡的南溪,她穿一條翠綠的裙子,在澆花兒,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,露出瑩白的小臉來,漂漂亮亮的,美得出塵。
男人心情大好,長腿交疊著與孟宴閒話:“你跟沈名遠有幾個交情,為他接風洗塵的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不就是想結交他,想做美亞的生意。”
如今,葉嫵對美亞全權放手,沈名遠幾乎是說了算的。
當然,股權有一半在周願手裡。
沈名遠是太太的高階打工人。
手機那頭,孟宴被拆穿心思也不惱,反正他是被周瀾安禽獸慣了的,受一點小氣拿生意不丟人,當下還拍起了馬屁:“你把南溪帶著唄,讓她查崗唄,以後也叫她對我放心。”
周瀾安淡淡一笑:“下回吧!”
不過,他答應了孟宴的邀請,確實是需要放鬆一下,喝點小酒,跟朋友聚聚,再說他也有點兒生意上的事情,要跟人談談。
掛上電話,周瀾安把玩手機,在等南溪進屋。
南溪澆完花,走回屋裡,她額心沁著汗珠,因為今天京市太熱了,才三月竟然就有30度了。
一進來,周瀾安就朝著她伸手。
她走過去依在他身邊,由著他為自己擦掉汗水,很親呢。
這一陣子大概是他們最好的時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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