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易中海可沒心思理睬劉海中,只見其滿臉焦急的看向一旁的許大茂說道。
“大茂,你也是廠裡的幹部,你看能不能跟閆解成求個情,把傻柱給放了?”
把傻柱給放了?怎麼可能?
許大茂沒好氣的看了易中海一眼說道。
“一大爺,我跟閆解成的關係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覺得我開口管用嗎?”
“大茂,你可是副主任啊,按理說閆解成那可是你下屬,他敢不給你這個面子?”
許大茂現如今也是個老江湖了,怎麼可能被易中海的幾句迷魂湯給灌倒,當即就擺出一張苦瓜臉說道。
“一大爺,您這是聽誰說的,閆解成所在的保衛處,那可是廠裡的實權部門,而我只是八位副主任當中的其中一個,你覺得閆解成會給我這個面子嗎?”
許大茂這話可不是搪塞,他跟閆解成雖然同為李懷德的心腹。
可他在李懷德心中的地位,卻遠遠比不上閆解成。
之前閆解成將許大茂狠狠地揍了一頓,許大茂找李懷德主持公道,李懷德甚至連重話都沒說閆解成一句。
在那之後,許大茂儘管心中鬱悶,也只能將閆解成劃為不可招惹的存在。
聽到許大茂的說辭,易中海還打算說些什麼,一旁的劉海中這時卻埋怨道。
“老易,不是我說你,你說你沒事兒帶著傻柱幹嘛?你不知道他那張破嘴的危害嗎?”
面對劉海中的埋怨,易中海心中也是暗暗叫苦。
這次之所以帶著傻柱,一方面是為了讓傻柱承擔這次老太太辦理後事的費用。
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鍛鍊一下傻柱,讓他多學學還怎麼跟人打交道。
畢竟賈東旭死後,傻柱就是他以後唯一的養老人。
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,傻柱竟然能這麼惹禍。
……
在易中海在想著如何把傻柱給你撈出來的時候,閆解成坐在辦公室裡,也陷入了沉思。
雖然傻柱的外號有個傻字,可這傢伙並不傻,只是有點楞而已。
今天怎麼就這麼大膽子,敢正面跟自己作對?難道在自己手裡吃的虧還不夠多嗎?算了,不想了,傻柱既然敢招惹自己,那就必須給他一個教訓。
心中決定一下,閆解成就離開了保衛處,來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。
“領導,您忙著呢?”
“解成啊,坐。”
等閆解成的坐下後,李懷德順勢就放下了檔案,笑著說道。
“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,說說吧。”
閆解成“嘿嘿”笑了兩聲說道。
“領導,我剛剛跟傻柱發生點摩擦,這不讓人把他給押到巡查隊去了。”
李懷德聞言,笑道。
“你小子怎麼跟那個二愣子給槓上了?”
見李懷德並沒有生氣,閆解成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。
“領導,我也不想跟他槓上,可有時候我不找事,事卻找到我頭上。”
“也不知道傻柱今天吃錯了什麼藥,竟然無緣無故的跑到治安科辦公室,將我訓斥了一頓。”
“當著那麼多手下的面前,我要是無動於衷,我以後還怎麼在保衛處立足啊?”
在得知事情原委後,李懷德“呵呵”笑了兩聲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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