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官家的允許後,很快聞訊趕來的閆父就招呼人將閆解成送到醫院。
閆解成雖然滿臉是血,可那血是在揍傻柱時濺到臉上的,其實並沒有什麼傷。
不過在醫生檢查時,閆解成還是一口咬定自己頭疼。
等醫生檢查完後,就跟守在病床的閆父等人說道。
“患者沒有外傷,只是頭部遭到重擊,可能是腦震盪。需要靜養一段時間。”
等醫生走後,閆解成對圍在病床旁的解放,解曠,閆父閆母四人說道。
“爸,媽,時間也不早了,你們帶著解放他們先回去休息,這裡我一個人就行。”
閆父看閆解成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,便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等閆父走到門口時,閆解成這才叮囑道。
“爸,等會兒回去,易中海那老登兒可能會去找你,到時候你別見錢眼開,胡亂答應什麼,不然別怪我這做兒子的做事兒難看。”
閆解成的話直接讓準備離去的閆父勃然大怒,轉過身指著閆解成說道。
“你這個逆子,你就是這麼跟你爸我說話的?”
面對閆父的暴怒,閆解成不緊不慢的說道。
“爸,有些話我不說就是因為我還拿你當爸,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事情沒發生過。”
閆富貴一聽瞬間就有些心虛。他知道閆解成說的是上次中院,自己因為易中海的允諾打算大事化小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的閆父留下這麼一句話,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。
第二天中午,官家的人再次來到醫院,跟閆解成通報一下事情的經過。
在這件事情上,閆解成作為受害人肯定是沒有一點責任的。
可傻柱的處理還需要跟閆解成商議。
“閆解成同志,昨天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,這件事情完全是何雨柱臨時起意,並沒有人指使,不過你跟何雨柱畢竟街坊,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,是不是可以私下和解?”
對於昨天的事情,閆解成心裡很火大,要不是自己走運,一腳踢中傻柱,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揍成什麼樣子,所以閆解成打心底就不願意和解。
就算要和解,那也要傻柱付出巨大的代價。
“同志,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上次我就同意和解,可這才過去多久,這次要不是我走運……說實話,我現在想想心裡還一陣後怕。”
官家也同情閆解成的遭遇,見他拒絕和解,自然也就不再勸說。
“那好,現在何雨柱傷勢比較重,等傷勢緩和一點我們就會對他採取措施,你好好休息。”
很快官家就來到傻柱的病房,這已經是官家第二次來傻柱的病房了。
第一次來的時候,官家對傻柱進行了詢問。
傻柱對官家通報的事情的經過也供認不諱。
當時讓在病房在等候的何雨水,易中海焦急不已。
隨後官家告知傻柱不願意和解,並述說了事情的嚴重後果。
在得知自己可能要蹲號子,傻柱頓時就蒙了。
一旁的何雨水也像熱鍋上的螞蟻,坐立難安。
“同志,我哥和閆解成是鄰居,大家就是鬧著玩的,沒有這麼嚴重吧?”
易中海此時也非常擔心,倒不是擔心傻柱,而是擔心傻柱到時候把他給咬出來。
因為他沒事兒經常在傻柱面前拱火,明裡暗裡示意傻柱報復閆解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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