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。”“你去把她叫來。”
略作沉吟後,許林開口道。
“諾!”
離舞當即領命。
然後去了驚鯢房間。
咚咚咚。
離舞輕敲了幾下木門。
“誰?”
驚鯢聞聲不解的問。
她剛換上睡裙。
“驚鯢大人,是屬下我。”
離舞壓低聲音道。
她表現的很恭敬,好像沒背叛羅網一樣。
“何事?”
驚鯢坐直身子,追問道。
“許林那小子要見您。”
離舞答。
“現在?”
驚鯢聞言心裡一緊。
許林大晚上不睡覺,見她做甚?不會是要強她所難吧?
“對。”
離舞頷首。
“他可有說何事?”
驚鯢抿了下薄唇,問道。
“沒。”
離舞搖頭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驚鯢故作從容道。
話畢,她換回了淡黃色長裙。
然後把秀髮紮了起來。
……
一盞茶後。
驚鯢來到了許林身前。
她既沒穿淡黃色長裙,也沒穿睡裙,而是穿的長袍。
“穿這麼多,你不覺得熱?”
許林見驚鯢包裹的很嚴實,笑問道。
“民女自幼怕冷,所以不覺得熱。”
驚鯢搖頭。
簡單寒暄幾句後,許林把話題轉移到了北地郡上。
“我記得你之前說,你是個知恩圖報之人,願為我做任何事?”
許林端起茶碗,搖晃著茶碗問。
驚鯢聞言黛眉緊蹙,她什麼時候說過這話?她只說過滴水之恩應湧泉相報,許林對她有恩,哪說過願為許林做任何事?
但許林既然這樣說了,她也不好反駁。
“是。”
念及此處,驚鯢微微頷首。
“那你今晚就別走了。”
許林展顏一笑道。
然後將碗中涼茶一飲而盡,朝驚鯢招了招手,讓驚鯢到他近前來。
“民女……民女……”
“好。”
驚鯢欲言又止。
話畢,她深吸口氣,緩步走向許林,坐到了許林身旁。
“你以前服侍過別人嗎?”
許林呼吸著驚鯢的髮香,問道。
“沒。”
驚鯢搖頭。
此刻的她表現很緊張,和之前在羅網時判若兩人!“無妨。”
“你不用緊張,只需按我說的做就行了。”
“很簡單。”
許林淡然一笑,寬慰道。
言罷,他將驚鯢攬入了懷中。
……
小半個時辰後。
夜色漸濃,血染長袍。
“疼嗎?”
許林溫柔的問。
驚鯢搖頭,然後扶著腰走向了浴桶。
等她沐浴完,許林已躺在臥榻上呼呼大睡。
她髮簪就在許林枕邊,離許林脖頸很近。
看到這一幕後,驚鯢穿好衣服,緩緩拿起了髮簪。
晚風襲來,吹的火爐時亮時滅。
驚鯢手持玉簪,秀髮正在往地上滴水。
沉思片刻後,她關上竹窗,熄滅了火爐。
然後坐到臥榻上,將她和許林之間的距離縮小到了幾寸。
雖然適才許林並不粗魯,但她修長的雙腿直到現在還會時不時抽搐一下。
良久後,驚鯢俯下身去,把手放到了許林脖頸上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