嫪正頓時急了。“紅姐!”
“不是說好的,只要我與呂不韋那廝當庭對峙,就饒我不死?”
遠遠看到紅棗後,嫪正趕忙道。
“是。”
“但那只是我的承諾。”
“現在是太后要你死。”
紅棗嫵媚一笑,解釋道。
“你!”
“他孃的,你們……”
嫪正怒火中燒。
他話未說完,就被春華等人用鞋塞住了嘴。
“太后有令,五馬分屍!”
紅棗雙手抱於胸前,聲音清冷的命令道。
“諾!”
春華等人當即領命。
親眼目睹嫪正被殺的全過程後,紅棗嫣然一笑,回甘泉宮將此事告訴了趙姬。
‘奇襲’趙姬,還想活?……
與此同時。
咸陽,相府。
呂錢等人已經在收拾東西了。
呂不韋打算今晚就離開咸陽,因為他現在是嬴政和趙姬,華陽太后的眼中釘肉中刺,多在咸陽待一日,被賜死的風險就大一分。
“世上怎會有嫪正這麼蠢的人?”
呂不韋不停拍案道。
話畢,他拿起酒壺,開始了‘噸噸噸’。
嫪正看起來比嫪毐精明多了,怎麼會幹‘奇襲’趙姬這種蠢事?嬴異人已經死好多年了,嫪正只要一直在甘泉宮,以冬月身份服侍趙姬,遲早有機會拿下趙姬,你著什麼急?你以為趙姬是尋常民女,風月之所的女人,可以隨便強迫?
念及此處,呂不韋氣的頭皮發麻,讓人又給他倒了一壺酒。
“讓阿越他們都走吧。”
“老夫已不再是秦國相邦,還要那麼多門客做甚?”
“這不是授人以柄?”
呂不韋命令道。
“是!”
侍衛當即領命。
然後遣散了府中門客。
“大人。”
“留得青山在,不愁沒柴燒。”
“您正值壯年,以後有的是機會東山再起。”
呂錢見呂不韋不停打酒嗝,寬慰道。
話畢,他給呂不韋倒了碗茶。
“老爺。”
“您曾跟屬下說,做官要三思,思危,思變,思退。”
“只有看到危險,才能躲避危險。”
“若危險避無可避,那就只能想辦法改變現狀。”
“退到別人不在意的地方後,機會反倒會變多,因為到時自己就從當局者變成了旁觀者。”
呂錢恭聲補充道。
微醺的呂不韋聞聽此言,目光一凜,放下酒壺,拿起了茶碗。
呂錢所言在理,不就是被罷了相,食邑減了一半?他還有食邑五萬戶,還是文信侯!
“你說得對。”
“老夫還是文信侯,怎可言敗?”
略作沉吟後,呂不韋朗聲道。
言罷,他將碗中涼茶一飲而盡,和呂錢一起去了他的封地河南洛陽。
“王齕尚在,公子扶蘇尚在。”
“結束了?不,才剛剛開始!”
離開咸陽後,呂不韋掀開馬車簾子,望向秦王宮,展顏一笑道。
他雖不再是相邦,但他手裡仍有很多‘牌’。
話畢,他給六指黑俠等人各寫了封信,呂氏春秋抄襲也好,沒抄襲也罷,他都不會再發布,希望各位給他一個面子,當此事沒發生過!在秦國高調了近十年,他呂不韋也該收斂鋒芒,待時而動了!“長安君成蟜雖死,但長公子扶蘇還活著。”
“老錢,你說扶蘇會是個好君王嗎?”
讓人把信送走後,呂不韋笑問。
明槍易躲暗箭難防,如今他從明處到了暗處,只會比之前更難對付!他呂不韋會讓嬴政後悔今日做出的這個決定!“屬下不知。”
“但想來只要有大人輔政,無論扶蘇公子是不是好君王,最後都會變成好君王!”
呂錢搖頭,旋即諂媚道。
早在呂不韋決定除掉長安君成蟜時,就讓他留意長公子扶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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