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舞用力點了點頭。
言罷,她轉身回了臥房。
很快,偌大的房間裡就只剩下了麗姬和許林兩個人。
“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。”
“輸了就是輸了,先生先讓我做甚,儘可直言!”
十多個呼吸後,麗姬坐直身子,故作從容道。
人無信不立,她不是言而無信之人!“不知公孫姑娘是否服侍過別人?”
許林見麗姬呼吸漸急,笑問道。
麗姬聽到‘服侍’二字後,心裡一緊,然後搖了搖頭。
“無妨。”
“服侍很簡單,我教你!”
許林朗聲道。
話音剛落,他就催動內力,隔空關上了門窗。
麗姬聞聽此言欲言又止,然後難掩緊張的把秀髮紮了起來。
剛紮好秀髮,她就緊張的碰倒了身前的茶碗。
“公孫姑娘不必緊張。”
“我又不是猛虎,還能吃人不成?”
許林笑著寬慰道。
麗姬點頭,把被茶水浸溼的外套脫了下來。
然後緩步走向許林,學著離舞平時的樣子,開始給許林按捏。
她雖沒服侍過別人,但沒吃過豬肉,還能沒見過豬跑?……
一炷香後。
許林脫下外套,愜意的趴到了臥榻上。
臉頰紅潤的麗姬見狀雖心有不願,但只能繼續服侍。
“先生覺得力道如何?”
麗姬一邊給許林捏肩,一邊問。
她對此一點經驗都沒有,又怕許林‘偷襲’,所以很累。
她感覺服侍許林,比練劍累五倍不止!這才不到半個時辰,她玉頸上就沁出了一層細汗。
“有點小。”
許林道。
然後反手握住麗姬皓腕,讓麗姬往下挪一挪,別一直摁上半身。
“好。”
麗姬抿了抿薄唇,難以啟齒道。
話畢,她跪坐到許林腳旁,把手放到了許林小腿上。
……
小半個時辰後。
鼾聲漸起。
麗姬見許林睡著了,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。
然後抬起皓腕,用草紙拭去了額頭上的細汗。
許林再不睡著,她今晚怕是就沒辦法走了。
就在麗姬要回去休息時,許林突然翻身,將她攬入了懷中。
這讓麗姬嬌軀一顫,下意識就想給許林一巴掌。
若是以前在衛國,有男人敢這樣碰她,她定會把對方大卸八塊!“公孫姑娘,你是不是忘了什麼?”
許林見麗姬氣的柳眉倒豎,臉紅如燒,笑問道。
麗姬見許林剛才是在裝睡,氣的胸脯劇烈起伏,許林真是太壞了!
她跟許林打賭,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決定。
“你打賭輸了兩次,服侍只是第一個賭注。”
許林朗聲補充道。
言罷,他順勢坐了起來。
“好。”
“不知先生還需要麗做甚?”
麗姬強忍心中不悅,問道。
雖然許林還沒說,但她已經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!
“我有些餓了。”
“想吃你下的面。”
“你想吃我下的面嗎?”
許林松開麗姬腰肢,似笑非笑著問。
麗姬聞言先是一愣,沒聽懂許林這話是甚意思,但很快,她就臉紅如燒了。
“可……可否在此之前,熄滅油燈?”
十多個呼吸後,麗姬緊咬下唇,跟許林商量道。
誰能想到平時冷豔如霜的麗姬,也會有不好意思,害羞的時候?“可。”
許林頷首。
然後以手為枕,倚住了竹窗。
為防麗姬太過羞澀,他還貼心的閉上了雙眼。
麗姬看到這一幕後雖心中百般不願,但還是把被汗浸成一綹一綹的秀髮撩到了耳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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