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都說了甚?”許林追問。
離舞胸脯雖沒原著裡的赤練,胡夫人等人傲人,但也不算小。
“和上次差不多。”
“妾把先生好色之事告訴了呂錢,但沒說麗姬之事。”
離舞嫵媚一笑道。
她若一直傳遞假訊息,用不了多久呂不韋就會起疑。
“食色性也。”
許林展顏一笑。
然後順勢後傾,把頭放到了離舞小腹上。
……
三日後。
晨光熹微。
許林就起來練劍了。
長安君成蟜這次多半會死,等成蟜一死,就該輪到他了。
因此,他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懈怠。
“先生今日怎麼起這麼早?”
離舞見許林在庭院裡練劍,媚意似水的問。
不知是許林這的伙食太好,還是因為陰陽調和,離舞無論是臉色,還是身段,都比剛來時好了很多。
離舞剛來時很瘦,許林一度嫌硌得慌。
雖然現在離舞還有些瘦,但比剛來時好多了!“想立於不敗之地,天賦,努力,運氣,缺一不可。”
許林頭也不回道。
他雖有金手指,但也不能整日沉浸在溫柔鄉里。
常言道,溫柔鄉亦是英雄冢!
身材高挑的離舞頷首表示贊同,然後倚住了門框。
“不知先生現在處於什麼境界?”
“宗師境巔峰,還是……”
離舞見許林劍意連綿不絕,好奇的問。
她話未說完,就被許林給打斷了。
“這是你該問的?”
許林聲音漸冷。
離舞聞聽此言,立刻搖頭,閉上了嘴。
然後躬身表示她只是隨口一問,絕無其他意思。
“禍從口出。”
許林見離舞態度誠懇,板起臉提醒道。
他是和離舞已有夫妻之實不假,但不代表他已完全信任離舞!
“諾!”
離舞當即領命。
然後轉身走向廚房,去給許林做早飯了。
……
半個時辰後。
許林用完早飯,縱馬去了影密衛在咸陽的衛所。
他抵達衛所時,衛所裡的影密衛正在討論長安君成蟜。
“老劉,你聽說了沒?長安君動身時,華陽太后親自給他送行。”
“聽說了,華陽太后此舉多半另有深意,當年若不是華陽太后,先王能被立為太子?”
“王上馬上就要加冠了,華陽太后此時親自給長安君送行,不會是要行廢立之事吧?”
“不好說,重兵在手,終是隱患,王上為何要同意長安君領兵去前線增援,王上就不怕長安君倒戈相向?”
“據說此事不是王上的意思,是呂相的意思。”
“呂相?呂相不是和華陽宮一直不對付,他怎會同意?”
“是啊,所以此事絕不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!”
“權力就像毒藥,極容易讓人上癮,呂相此舉究竟意欲何為?他與華陽太后達成了合作?還是他想借此機會,除掉華陽宮的爪牙?據說樊於期也跟著去了前線。”
“……”
衛所裡眾說紛紜,聊的熱火朝天。
坐在靠門位置的老任循聲望去,看到許林後,立刻咳嗽兩聲,讓大家閉嘴,然後笑著給許林打了個招呼。
“總旗早。”
“總旗您聽說了嗎?”
“長安君出發前,華陽太后親自給他送行,似另有所謀。”
“不知您對此怎麼看?”
老任恭聲問。
話音剛落,他就親自給許林倒了碗熱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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