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之,若是盾上有關絕對不會被摧毀的規則之力,強於矛上有關無堅不摧的規則之力,則盾會擋住矛。
而維克手中拿著的這個保溫杯,其規則之力可以說是強到離譜。
柒帶回來的那幾個異常物,蘊含的規則之力大多隻有一級巫師的程度。
至多也不過堪堪摸到了二級巫師的門檻。
可這個保溫杯,則是妥妥的三級。
有這樣的異常物,為什麼這個男人還會如此在橋下哭泣呢?維克很好奇。
“喂,說說唄,這個保溫杯有什麼功能,是它的負面效果害得你落得如此下場嗎?”
站在常樂的身旁,維克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波瀾微卷的河面。
根據全球異常控制協會的資料,目前已知的異常物的效果只有極少數是完全正面的。
其餘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異常物。
都會產生各種各樣難以理解的負面衍生效果。
或者其本身的功能就很難說得上好壞,例如那根會把踩上去的人全絆倒的斑馬線。
如果是這個保溫杯對這傢伙造成了什麼難以彌補的傷害,那維克只能表示遺憾。
……
“你是為那東西來的?”
常樂咳嗽了幾聲,將手中的空酒瓶扔在一旁。
他目光空洞地與維克對視著,似乎在思考要說些什麼。
“你要的話就拿去吧,已經無所謂了。”
“我本來想把它毀掉,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。”
“有些東西,該是你的誰也搶不走,不該是伱的,求也求不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,真是有夠好笑的。”
接二連三的打擊似乎徹底催垮了這個人的內心。
常樂聲音沙啞地慘笑著,但很快又變得沉默寡言。
“我有現在的結局和這個杯子沒什麼關係。”
“我曾經很需要它,但現在不需要了。”
他低下頭,狠狠地伸出手錘了一下地面。
似乎在發洩卡在心中的情緒。
“說說它的用處唄。”
維克瞥了他一眼,隨意在他身邊坐下。
一旁侍立著的柒在見到主人的動作時,立刻用陰影力量在地面上編織出了一張純黑色的墊子。
常樂也發現了這個異常,但他並沒有大驚小怪。
而是重新拿起一瓶新的白酒,繼續猛灌了幾口。
“這個保溫杯,是我一直在用的東西。”
“六天前,不知道為什麼,它突然發生了一點變化。”
“在每一天的上午六點,保溫杯中會突然裝滿溫度正好的溫開水。”
“預兆什麼的都不存在,就是突然出現。”
“如果裡面原本裝了其它東西,那麼會在水出現之前消失。”
“沒有例外,至少我沒有發現例外。”
常樂一口氣將一整瓶的白酒喝光。
然後被嗆得連連咳嗽。
但很快,他的面色又恢復了正常。
甚至維克都沒看出他有多少醉意。
“那些水很神奇,喝下去之後,整個人的狀態都會變得奇好無比。”
“對,健康,就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健康。”
“我原本是一個常年熬夜敲程式碼的碼農,身體一直是亞健康的狀態。”
“但喝了那個保溫杯中的水之後,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精神。”
“不光是精神,之前持續了好幾天的感冒也在一瞬間好了,就連高血壓和高血脂,都已經完全痊癒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