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，甚至有許多學徒直到近百歲才成為五級學徒。因此他們也無望於正式巫師，餘生只能天天為學院打工。
但哪怕是眼前讓旁人見了都要羨慕的拉爾斯。
和維克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。
這才多久？
算上在船上的那一年，也才六年多啊！
六年多，從一個普通人到即將晉升正式巫師的見習學徒。
這種速度，哪怕在巫師文明的歷史中也不多見。
據說，巫師文明的歷史裡，晉級最快的學徒從普通人到正式巫師只用了三年。
而那位巫師原先的名字已經沒人記得了。
人們現在只知道他的代號——“無盡”。
就是巫師文明六大巫器之一，無盡巫師智慧之冠的那個無盡。
……
看著眼前一臉不可思議的拉爾斯，維克無奈地攤了攤手。
“是啊，我也沒想到這一趟能如此順利。”
“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那些異常物麼？”
“它們的規則相當有意思。”
“那些規則核心碎片在規則維度上漂泊了許久，其中的規則之力有著多年演化的痕跡。”
“給我的感觸非常之深。”
“當然，那個世界的規則也挺有意思的，而且還沒世界意志，土著的力量等級也不高，隨便怎麼玩都可以。”
聽到維克這麼說，拉爾斯不由得有些羨慕。
“聽起來還不錯的樣子，那我晉級正式巫師前也去一趟吧。”
維克笑而不語地搖了搖頭。
等拉爾斯到了他這種程度的時候，估計他都已經成為正式巫師，順便幫助那個世界的土著成為多元宇宙文明瞭。
想必知道這個事情的拉爾斯表情一定會相當精彩吧。
……
……
在那天之後，維克又回到了自己在學院裡的住所。
晉級正式巫師必須要學習的東西，他已經全都掌握了。
剩下的就只有感悟規則之力，儘量調整自己的狀態，以增加晉級成功率。
至於未來是成為黑巫師還是白巫師，維克也終於做出了最後的決定。
黑巫師！相比起白巫師被超我侵蝕後的巨大被同化風險，黑巫師至少安全一些。
而且他也不想成為一個沒有任何慾望的機器。
反正他有那麼多奴隸和資源，以及巫師文明提供的各種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娛樂方式。
完全不用擔心成為黑巫師之後憋得慌。
而且維克還有天賦上的考慮。
通常來說。
悟性與直覺高於思維能力與理性的巫師會選擇成為黑巫師。
反之，思維能力與理性高於悟性與直覺的則會成為白巫師。
當然，具體怎麼選擇還是看個人，至少很多巫師都沒有在某一方面特別突出的特徵。
甚至少部分巫師在晉級的時候還沒有想好，就直接開始了。
到那時候，巫師集體意志會連線上巫師的個人意志。
此時便能更好地觀察到自己的內心所求，從而做出決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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