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鬥神閣中,景少羽正在告訴雅莉,他們團隊昨天的會議內容和決定。
“真是難以置信,”雅莉的美眸中閃爍著驚訝的光彩,輕聲說道,“藍佛子這個小丫頭居然是魂獸化形重修,為什麼我和冥哥都沒有看出來這一點呢?”
“這可能是因為她的血脈比較特殊吧,”景少羽給出自己的看法,道,“萬年前,帝皇瑞獸也曾幻化成人,成為學院的學員,還代表學院參加了全大陸精英魂師大賽,當初的宿老們,不也沒有看出來嗎?”
“這倒也是,”雅莉點點頭,隨後感慨道,“魂獸統治大陸的時間遠比我們人類要長的多,底蘊自然也深厚,有這些特殊能力倒也合理。
阿羽,你特意要去尋找魔皇,是有什麼目的吧?”
“嗯,我的末日神槍武魂還缺少一個合適的魂靈,那魔皇是目前斗羅大陸上最合適的。”面對雅莉,景少羽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,直接說道。
“魔皇是深海魔鯨,確實與你的末日神槍武魂相契合,”雅莉略微思考了一番,便認同景少羽的看法,笑著說道,“實際上,你乾爹閉關前跟我說,若是他出關後,你還沒有找到適合末日神槍的魂靈,那他就親自出手,讓獸神帝天成為你的魂靈。”
“哈哈哈,這麼說來,帝天還要感謝一番魔皇呢。”景少羽也笑了出來。
“究竟是感謝還是嫉妒,現在還不好說呢。”雅莉對自己的寶貝乾兒子很自信,微笑道,“但單從契合度上來看,魔皇無疑是比帝天更適合的,只是……”
雅莉俏臉上露出些許遲疑之色,“只是按照你的說法,那魔皇現在的修為應當是百萬年魂獸,類比魂師就是百級魂力,她的丈夫當初死於海神唐三之手,你有把握讓她成為你的魂靈嗎?”
“當然!”景少羽道,“如果她識趣,那麼我們可以皆大歡喜;但要是她不識趣,那麼我就打到她識趣!況且,我有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條件。”
“阿羽,你準備怎麼安排藍佛子?”雅莉問道。
“一切如常便可。”景少羽回答道,“佛子是個聰明的孩子,她非常清楚,讓她的媽媽做我的魂靈,受益最大的一定是她的媽媽,而不是我。
畢竟,魔皇的魂環對於我來說只是最適合,不是唯一。”
“的確如此。”雅莉笑道,“當年靈冰斗羅霍雨浩的六隻魂靈都隨他一同飛昇神界,成為永生不滅的神靈,如今阿羽你得到了兩位神王的青睞,成神是必然的事情,那麼作為你的魂靈,當然也會水漲船高,成為神靈啊!”
“哈哈,乾媽,我的目標可不只是成神。”景少羽自信一笑,向雅莉坦露自己的野望,他說道,“我準備以鬥羅星為根基,開闢出一方為我主宰的神界!而不是去往別的神界,接受他神的支配!”
“自己開闢神界?!”雅莉的眼睛瞪得老大,震驚地看著景少羽,他們這些極限鬥羅還在考慮如何突破神級,自己這個乾兒子就已經在謀劃開闢神界了,究竟是自己這些老傢伙太古板了,還是他太狂妄了呢?
雖然內心極度震驚,但雅莉卻並沒有產生質疑或者不相信的念頭,或許在她的潛意識中,景少羽就應該有這樣的目標。
“乾媽,有被嚇到了吧,哈哈哈!”景少羽看著雅莉的反應,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,說道。
“臭小子!”雅莉笑罵著拍了拍他的肩膀,然後又滿臉嚴肅的詢問道,“阿羽,等到開闢出神界之後,你是準備只對你親近的人開放,還是對全部魂師開放?”
“乾媽,格局小了。”景少羽搖搖頭,笑著說道,“開闢神界只是第一步,讓神界與鬥羅星相融,讓鬥羅星晉升為神星,這才是我最終的目的,等到鬥羅星成為神星,那麼生活在這顆星球上的所有生靈都將擁有登神的資格!”
“也包括魂獸嗎?”雅莉下意識的詢問道。
“當然!”景少羽毫不猶豫地回答道,“魂獸也是鬥羅星的生靈,更是鬥羅星大自然迴圈與平衡的一部分,只有讓魂獸與魂師處於一種相對制約的狀態,才符合我作為自然之主的利益!”
“阿羽,你的打算有道理,”雅莉叮囑道,“暫時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,目前聯邦內部,魂師至上還是共識,徹底消滅魂獸的主張從來不缺少擁躉,若不是傳靈塔的存在,恐怕陸地上的魂獸早就徹底滅絕了。
所以,這種魂師與魂獸平等的言論,在你開闢神界之前,還是先不要掛出來,聯邦內的有些人,幫忙可能指望不上,但壞事卻個頂個的在行。”
“沒事的,乾媽,”景少羽嘴角露出輕蔑的笑,說道,“一群跳樑小醜罷了,不用在意。
在我看來,鬥羅聯邦和鬥羅星的未來,終究是星辰大海,以目前鬥羅聯邦的科技水平,一旦星球外的限制解除,那麼離開大地,走向深空就是大勢所趨,我不會阻止他們,甚至我會鼓勵他們。
新生的鬥羅神星需要從屬和擁護!”
這番話讓雅莉很驚訝,她望著景少羽,感嘆說道:“阿羽,我才知道,你居然也是鷹派啊!那你支援聯邦對星羅和天鬥發動戰爭?”
“統一的鬥羅星當然比分裂的鬥羅星更適合向星空開拓,”景少羽回答道,“但現在還不是時候,乾媽,你看著吧,等到一個合適的契機,鬥羅星上的所有大陸都會統一的。”
雅莉不清楚景少羽口中的統一是何種含義,但她有種預感,那絕對會改變現如今的世界格局。
正在景少羽與雅莉交談的時候,史萊克學院的大門前來了兩個陌生人,他們看上去很不起眼,每個留意到他們的人轉眼就會忘記,沒人會在意路上碰到的人,尤其是路人。
這兩人看著史萊克學院大門上的五個巨型牌匾,眼眸中不約而同的流露出懷念、傷感、慨嘆等種種情緒,像是兩個畢業多年,受盡社會拷打後,重返母校的人。
“二位,有事嗎?”負責站崗的外院學員留意到兩人,立刻走上前去,詢問道。“小兄弟,你好啊,我們是史萊克學院的畢業生,離開學院幾十年,所以回來看看。”其中一人解釋道,臉上帶著憨厚無害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