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風的風速降低了許多,路邊將風湧的方向改變了一下,讓風朝著蒼山飛去。
都被扇飛了,路邊就順勢回家一趟看看。
路邊還沒有忘,家裡還有一頭驢和一隻瓦貓在。
看到波光粼粼的洱海,路邊從陰風中扎出身子,往蒼山下洱海畔的小院墜去。
瓦貓張著大嘴趴在屋簷上,看到一個黑影從天上落下來,歪著腦袋用後爪撓了撓後腦勺。
路邊輕輕落在屋頂上,踩著磚瓦從屋頂上跳下來。
看屋門虛掩著,路邊又把眉頭皺起了。
家裡有人。
難道自己這兩年不在家裡,有人來佔了自己的房子?
路邊推開門進屋,發現一個女子在火塘邊扒拉著烤的黑乎乎的馬鈴薯。
“你怎麼在我家裡?你現在能下山了?”
在路邊家裡的是蒼山神女,路邊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家,家裡充滿著蒼山神女居住的痕跡。
“誰叫你把家空出來了?”
“我不光幫你看家,還幫你種地,幫你醃了十多壇酸菜,地窖裡馬鈴薯都堆滿了,而且現在蒼山腳下住著的家家戶戶都在吃你種的這個洋芋。”
路邊給蒼山神女介紹過馬鈴薯是漂洋過海來的農作物,洋芋就是這樣起的名字。
“你有空回來了?沉香走到西天靈山了嗎?”蒼山神女戴上獸皮手套拿起燙手的烤馬鈴薯,用小刀將烤成黑炭的錶殼刮乾淨,用發酵好的辣豆醬蘸著吃。
“你不分我兩個嗎?”路邊拉過一個木凳在火塘邊坐下來,看著蒼山神女津津有味的吃著。
“我就烤了兩個。”
“好吧,分你一個,我再烤些。”
蒼山神女往火塘中扔了五個,用木棍將五個馬鈴薯扒拉在一起,在火塘裡擺成了一圈。
她又將防燙的獸皮手套戴上,拿著小刀幫路邊將烤馬鈴薯刮乾淨了才遞到路邊的手中。
在兩人中間又加了一個板凳,將辣豆醬放在凳子上,兩個人一起吃碟子裡的辣醬。
“這辣醬是你做的?跟誰學的?”路邊蘸了點嚐嚐,味道好極了。
“你不是在山坡上的地裡種了一排辣椒嗎?辣椒紅了我就收,現在都都長成辣椒樹了,每季辣椒成熟能收四五十斤的辣椒。”
“我又在你地裡種了些冬胡豆,十二月底的時候也收了好多。”
“街天的時候我拿去賣給別人,隔了半年我發現有人用胡豆和辣椒做了醬,然後我就把辣椒和胡豆跟人家換了醬。我自己試著弄過,但是我弄不明白。”
“你來,我給你看點東西。”
去到二樓沉香的房間,蒼山神女用鑰匙開啟了櫃子上的銅鎖,將一櫃子的銅錢展示給路邊看。
“這是你掙的呀?!路邊看呆了。”
蒼山神女自己辛苦勞動賺來的錢,與路邊自己發動粒子重組變成的貴金屬完全是兩回事,櫃子裡每一個銅錢都帶著人氣。
“等會再帶你去山上看我給你醃的酸菜。儲存的可好了。”蒼山神女說道。
“你不會把醃菜罈子放在雪峰上低溫儲存吧?”路邊問道。
“是呀。”
你這裡溫度倒是挺好的,但是夏天醃菜總容易壞,我就把罈子都搬到山頂上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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