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狐女越過院牆就朝著路邊的腦袋砍了過去。
路邊也是不躲,直接讓白狐女砍過來,倒是將沉香推遠了去,讓白狐女夠不到沉香。
“鐺——!!”
寒光寶劍落到了路邊的頭上竟是發出了金鐵碰撞的聲響,彷彿路邊他就是銅頭鐵腦一般。
“什麼!”
白狐女來正想著為何沒能砍下路邊的人頭,她自己就被一股沛然大力打回了屋裡,房門和牆壁都坍塌了大半。
“沒打死吧?”路邊看了一眼自己的拳頭,拳上電弧閃爍。
“這可怪不得我,我是正當防衛的。我也沒有進到你家裡,是你自己跳出來要用劍來劈我的。”
嘴裡說了兩句,路邊走入了白狐女的家,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。
“還在喘氣,沒死就成。”
“看我細胞重組呀~!”
一拳把白狐女的胸口都打得癟下去了,肋骨盡斷,他若是放著不管白狐女絕對是要死的。
雙掌磁場力量運轉,路邊對著傷者的胸口拍了下去。
“起!!”
磁場力量讓白狐女懸浮在半空,將她恢復過來。
……意識模糊,但逐漸清醒。
白狐女只記得自己像是被什麼創飛了,完全不記得飛之前有發生什麼事情。
大腦失去了一段記憶。
妖仙白狐從床鋪上猛的直起身體,她先是看得自己的屋子塌了一半,四處都在漏風。
“唉,感覺如何呀?有沒有見到勾魂使者了?”路邊坐在凳子上同驚坐起來的白狐女問話。
“啊?”
“我?”
“你丈夫在這裡,別怕。”路邊說著舉起一個陶罐揭開蓋子展示給了白狐女看。
瘟神書生的那副遺骨被路邊一截截的捏成了骨灰,放入了充當骨灰罐的陶罐之中。
“什麼?”
白狐女什麼都未反應歸來,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“我夫君……”
“夫君呀!!”
“你可要拿穩了,貫碎到地上可一陣風就散了。”路邊說道。
路邊將人頭大小的骨灰罐塞到了白狐女的雙手中,讓她好好的護在胸前。雙手沒得空閒,白狐女想要攻擊路邊也只能用雙腳了。
白狐女她的那把寶劍在她失去意識後就變回了女子的髮簪,路邊也沒想著從地上給她撿起來。
“為何呀……”
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狐女的眼角落下來,將地板打溼了。
“老天爺為何總是針對我們夫妻兩人了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”
聽到狐狸哭泣的聲音了,哀聲婉轉,悠長不絕……
“我這次是要做惡人了。”
沉香在屋外,他在院門口和兩位勾魂使者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。
“小朋友,你能看到我們嗎?”白無常對沉香說話。
“別害怕,等你百年了我們還會再見的。”黑無常對沉香笑了笑,比哭還難看。
黑白無常進了屋,沒看到他們要拘的亡魂。
“呀!怎是這位爺爺在此!”白無常往後大步一退,留黑無常在屋裡。
“……”黑無常一雙死人眼睛無神的和路邊、白狐女的四隻眼睛對上。
“你就是那未亡人吧。”黑無常冷硬地對白狐女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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